叔了!”那人倒也客氣,稱呼親熱,屈身下拜,以示尊敬。他那師弟卻是氣鼓鼓地把手中半截羽扇往前一伸,“孫師叔,你看看!這小子把我的風雷扇都弄壞了!”
他師兄瞪了他一眼,把他往回一扯,孫長老淡淡點頭,“無妨,我兵家自會補償你一件法兵,到時候去百兵坊挑選便是,”
有本門前輩在場,馮子康不便反抗,他心中存疑,卻也不懼,暫時就讓那幾個弟子將自己雙手鎊住。這東西只是形式而已,輕輕一扯就可拉斷,也不禁制神通,只是刑堂之威,一般弟子斷然不敢隨意掙脫。
小狐狸眼見馮子康被鏑起。祜信怪叫,衝著鏑他那幾個弟子就要撲去,馮子康輕輕一笑,拉住了它的尾巴,示意不必著急。
這攔路二人,果然是縱橫家的二代弟子,也就是冷金蟬和張奇的師叔,那使風雷扇的醜陋修士,名叫路三千,修為築基中期,脾氣暴躁;而那男生女相的修士顏鳳歧。卻已經成功凝丹,乃是二代弟子之中數得上的角色。
這次他們來龍虎山兵家,乃是告狀來的,這時候孫如山卻因為另一件事,更是大為震怒,要擒拿馮子康,如此一拍即合,在半路之上,就將馮子康拿下。
一行人回返龍虎山,馮子康被直接帶入刑堂關押小狐狸不肯離去,死活要守在他的身邊。
執法弟子無奈,也不管他,只將門兒鎖了,自行離去。
“到底是怎麼回事?。
霍中廣現身出來,臉現驚惶之色,馮子康斬殺縱橫中人倒是確有其事,但是執法長老孫如山,又豈會為了這事,來將他拘押?
“師弟你得罪過孫如山?”
霍中廣入兵家已久,也隱隱耳聞這位孫長老氣量狹睚眥必報,但是畢竟他地位極高,頂多也只是針對二代弟子,三代弟子與他難有交集,不知道馮子康怎麼得罪了他。
馮子康皺眉沉思,“此刻情況未明,我也不知!”
龍虎山兵家斷然不會只為了縱橫家的事情來找自己的茬,難道是殺落日峰弟子的事情事了?不可能。馮子康搖了搖頭,一來自己做得乾淨利落,二來若是真是此事事。執法弟子和孫如山,絕不會對他這麼客氣。
自己與那位孫如山素無交集。應技也不會是得罪了他。
馮子康輕咳一聲,剛才吃顏鳳歧一擊,內腑還是受了些創傷,他運用春風化雨細無聲神通,緩緩調息。
“還有什麼事”還有什麼事”霍中廣在斗室之中轉來轉去,心中煩躁不安,嘀嘀咕咕卻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無須惶急!”馮子康搬運一個周天,傷勢略有恢復,笑了一笑,“刑堂也未必能一手遮天,現在還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事情,兵家之中,對我的態度也未明,就算是孫如山要對付我,也得掂量掂量我們小竹林一脈
馮子康總覺得自己一回來就被扣押,有些詭異,似乎也有許多黑幕,但是他並不惶急,畢竟兵家之中,為他出頭的人還是不少。
就說自己那個便宜師父葉天生。也不是吃素的,雖然是個老好人,但在同門之中,影響力非
何況還有悟了禪師、溫靈素一干人等,此時應該尚未離開龍虎山,也未必不來幫自己說話。
再說實在不濟。自己也並非沒有脫身之法,如今他有玄界在手,許多底牌,一點都不驚慌。
現在的關鍵,倒是要弄清楚,第一,到底是誰要對付自己;第二,孫如山到底是為了什麼要扣押他,又是什麼藉口?
畢竟他雖然是天魔化身,所做之事不可見人,但是表面上來看,他這個兵家弟子還是一片光鮮,未有什麼失德之舉。
執法長老憑什麼要抓自己?
“快點開門,孫長老所說,今日要立刻審問!”
只聽外面當郗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