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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還有就是吳世恭的什麼醜事的。那大嘴巴奴僕說得倒是興致勃勃、口沫亂飛。

薛強聽了以後心裡就更不願意了。突然他想起來,自己臨出發前,護衛親兵中有一個給他出過一個餿主意:只要吳世恭對薛強不滿意,把他趕走了,那他不是就不要再幹這差事了嗎?正琢磨著該如何辦時,突然,那吳府奴僕指著已經走到街角的兩個人的背影叫道:“那個就是十四少爺,你快點兒跟上去。”薛強立刻拋開那嘮嘮叨叨的奴僕,撒開雙腿,追了過去。

吳世恭和孫呈秀倆人也沒有發覺身後有人在追他們,他們拐過街角,找了家小酒館。酒館裡迎客的小二把他倆帶到了一個空桌上坐下,吳世恭豪氣萬丈地從懷中摸出銀錠,重重地拍在桌上,對小二吩咐道:“先上兩瓶酒,菜就按照桌上的銀子給我配齊。”

小二的眼一亮,來了個大主顧。歡天喜地地應聲後,下去配菜了。吳世恭剛想開口對孫呈秀說些什麼,突然從酒館門口衝進來一個滿頭大汗的大漢,他上氣不接下氣,直直地盯著吳世恭這桌子看。吳世恭被嚇了一跳,一愣神後,突然反應了過來,迅速地把桌上的銀錠塞回自己的懷中。

那大漢喘著粗氣,結結巴巴地從口中擠出幾個字:“姑……姑爺!”

“姑爺?”吳世恭有些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因為現在這個稱呼對他來說還是很陌生的。他疑惑地看了孫呈秀一眼,問道:“是不是叫你呢?你結婚啦?”

孫呈秀也滿臉的疑惑,自己三十好幾了還是個“童子雞”呢。他有些不肯定地反問吳世恭:“應該是叫你的吧?”

“哦!”吳世恭一下子反應了過來。應該是自己未來的老丈人派的人。

“你是不是薛府的人?找我有什麼事?”吳世恭問那大漢。

“小的叫薛強,是侯爺派來護衛姑爺的。”果然如此。吳世恭點點頭,接著聽到,“姑爺這兩日應該在家中安穩些好,不要再東跑西跑的,讓我們這些做下人的難做。”

“嗯?”聽了薛強後面的話,吳世恭心中燃起一陣子不快。什麼時候奴僕都能夠教訓主子了?但想想也許並不是薛強的自做主張,而是自己未來的老丈人交待的,也就強壓住自己心中的火氣,對薛強揮揮手道:“知道了,那你到酒館門口候著吧。”

見薛強出了酒館的門,吳世恭轉頭對孫呈秀自嘲地說:“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

孫呈秀笑了一笑,表示十分的同情和理解。

“不管那些掃興的事,耀之兄,我就直白地問你,你到底還想不想繼續科考?”

孫呈秀長嘆了一口氣,說道:“當然想,可是我現在的情況……”接著一攤手做出個無奈的動作。

“既然你想,那就行了。從現在開始,到明年開春的鄉試,就半年多的時間,一咬牙,熬也熬過去了。小弟我現在的錢就這些,但只要十幾天後成了婚,總比現在好一些吧。就這麼說吧,只要有小弟我一口飯吃,絕不會讓耀之兄你餓著。你就安心地參加科考吧。在這裡,小弟我多句烏鴉嘴,就算是這次不行,我想:陽武侯家多養你一個清客總沒有問題。到時候,再接再勵地參加下次鄉試,要不,多可惜耀之兄的才幹啊。”

聽了吳世恭的話,孫呈秀十分地激動,就要站起來給吳世恭行個大禮。吳世恭連忙起身把孫呈秀按回椅子上,說道:“我們兩兄弟別生分了。當時在國子監,你耀之兄也對小弟幫助很大,把我當成了好朋友。現在,小弟我做些力所能及的事,你也別太客氣了。”

孫呈秀哆嗦著雙唇,明白吳世恭這麼做並不僅僅是做力所能及的事,感覺到心中十分的溫暖,對吳世恭一拱手道:“大恩不言謝,為兄也就不多說什麼了。”

小二很快地拿上了兩瓶酒,菜也上的很快,就這麼一會兒,菜都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