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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的盜匪在獰的利爪下不過是一個又一個的脆瓜,一掌之下便是腦漿迸裂血肉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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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樂樂出現了,樂樂是個強盜!

師父5

他遠遠觀望這煉獄般的景象,心下卻在盤算要不要出手:出手,在拿離花的過程中他已受內傷,獰兇殘如此,他沒有贏的十足把握,而且,離花在他的背囊中,雖已結下保護結界,卻難保在打鬥中不出一點差池;不出手,便要等它殺完吃光,誰也不知道還要在這裡耽擱多久,而繞道的話最近的一條路也要多行三日,他沒有足夠的水和食物,更重要的是,趕不及祈福聖會,在世人之前獻出離花的大好時機。

他正在猶豫,一匹黑馬已向他的方向飛奔而來,獰就在其身後緊追不捨,馬上的少女一身勁裝,正馳馬高呼:

“叔叔伯伯們快走,我引開它!”

而那其餘的盜眾竟也沒有貪生離開,全都策馬奔了過來!

電光火石間,獰已將馬撲翻在地,一口咬斷馬頭,又朝地上的少女撲了過去!

獰的咆哮,少女瀕臨死亡的尖叫讓他眉頭一皺,腦中一剎那間空白,等他回過神來,整個人已經驚鴻一般持劍掠向怪獸,將那不停尖叫的女盜匪從死神手裡拉了回來!

然後,就是天昏地暗的搏鬥!

他已記不清鬥了多久,他終於一劍將那怪獸釘在了黃沙中,躺在屍橫遍野的沙地上,他只覺全身痠軟,力氣全無,再然後,他看到那個劫後餘生的小丫頭把臉湊到他眼前,忽閃著大眼睛,說出了那樣一番“豪言壯語”。

那個時候,他差點笑出了聲,而全身血氣卻翻騰得厲害,他連忙閉上眼睛運起氣來,再也沒空理會她的聒噪。

憶起這樣一段插曲,新封的將軍在班駁的樹影裡低低笑了出來,就這樣一個搞不清楚狀況的小丫頭,有什麼本事能成為他的阻礙?

而且,不過半日他們就分道揚鑣,除了知道她叫樂樂,再無其他交集,可能此生都不會再見,看來師父的未卜之術,終於也有錯的一回。

帶著那樣的笑意,他翻手捏出指訣,指間轉出流光,氣流湧動間,所有交錯橫生的枝椏都舒展成原來的模樣,泥土翻騰起來,眨眼間便掩住了汙血殘屍。他解開師父為養人蠱佈下的結界,這裡便和沙漠中隨處可見的胡楊林一般毫無二致了,只是,那些浸到土中的鮮血恐怕會滋生更多的邪靈吧,那些,可與他沒有關係了!

冷月之下,他的笑疏離而冷漠,他翻身上馬,折回了皇城。

你不是答應我做黑白雙盜嗎?1

僅僅憑著一朵花便由奴隸一躍成為將軍,這樣的傳奇一夜之間傳遍加梵。一時之間,新賜的將軍府中門庭若市,無數的達官貴人送上門來阿諛奉承,新封的將軍謙虛著,陪笑著,說著得體的場面話,而眼睛深處卻是冷冷看著張張虛假的面孔,忍住了滿心的不耐煩與厭惡。

另一邊,他仍舊每日與公主相見,只是由以往的偷偷摸摸變成了正大光明的相會。耳鬢廝磨間他也裝作不經意地問起過神水,她卻茫然無知,不過卻也無防,等到成婚後,他便可在宮中自由出入了,此刻,所有的一切都按照他的計劃一步步進行著。

一批一批的賞賜不斷送進府邸,一撥一撥的僕人侍衛也從宮裡調了過來。大漠最強盛帝國的長公主出嫁,氣勢非同小可,要安排佈置的地方多而繁雜,因此即使是這樣,人手還遠遠不夠,更多的人被招了進來,由宮裡調來經驗豐富的鹹嬤嬤統一訓練。

就在那一溜煙兒低垂著頭被鹹嬤嬤口沫橫飛地訓導諸多禮節的侍女中間,他又看到了師父所說的“阻礙”。她正盯著他,歪著頭笑得陽光燦爛。

那個笑也立即換來了鹹嬤嬤一記響亮的巴掌!

“笑,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