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出來,就穿條短褲,裸著肌肉線條分明的上身,也懶得說他什麼。
沈淮涎臉笑道:“就是因為在霞浦,一個人睡覺孤單寂寞冷,才跑過來找你過週末啊。沒想到我的命還是這麼苦,只能撈到睡沙發。”
成怡橫了沈淮一眼,不理會他裝可憐,彎著腰將沙發上的被子鋪妥當。
成怡她穿的睡衣、睡褲雖然樣式保守,但質料單薄,彎腰之際,圓滾滾的臀部將睡褲繃得緊緊的,暴露出誘惑迷人的曲線來,而她豐挺的胸部壓下來,叫睡衣側邊勒出渾圓的弧形,能看出裡面沒有穿戴什麼。
沈淮腆著臉從後面抱過去,雙手摟住成怡,讓她貼到自己的懷裡來,讓她抬頭看窗外的雪花,說道:“夜裡下雪,倒是挺漂亮的。”
現在屋裡亮著燈,雪花飄落到玻璃窗前像黑黢黢的菸灰,外面完全看不到有什麼漂亮的模樣,成怡見沈淮恬不知恥的胡說八道,只是為了親近自己,回頭敲了他一記,嬌嗔道:“漂亮你個頭。”
沈淮將燈關掉,問道:“現在呢?”
屋裡陷入黑暗,樓下的路燈光微弱,即使是近處的夜空,也沒有辦法照亮,但沈淮與成怡則能看到更遠處飄落的雪花,黑黢黢的暗影,綿密而下,才叫人發現外面這雪是越下越大;而遠處燈光,將城市輪廓溝勒出來,彷彿是黑sè剪影的邊緣散shè出毫光。
成怡屈膝蜷坐在沙發上,依在沈淮的懷裡,安靜的看著窗外飄落的雪花。想起在英國讀書期間,常一個人坐在窗前看雪,現在能有兩個人坐在窗前的感覺真好。
屋裡雖然打著暖氣,人坐下來不動彈,還是有些冷,沈淮拿被子將兩人的身子裹起來、再讓成怡抓住被角。
成怡沒有那麼傻,她要是伸手抓住被角,沈淮兩隻手騰出來就不會安分,夠著手過去拆了一包薯片,拿薯片往沈淮嘴裡塞,笑著說道:“我負責餵你,手沒有空呢。”
比起甜辣的薯片,沈淮更惦記懷裡這具迷人的嬌軀已經好幾天沒有親近,一隻手抓住被角,一隻手撩起成怡睡衣的下襬,摸著她平坦柔嫩的小腹往上伸,握住那滑如玉脂、溫暖圓挺的嬌|rǔ,說道:“我的手也沒有空啊。”
成怡叫沈淮摸了心間麻麻的,彷彿有電流在滋長。
雖說還沒有走出最後一步,但這樣的親熱也有許多回。
甜蜜及心顫的感覺也叫成怡沉浸其中難以自拔,心裡只是想著自己掙扎不過沈淮的無恥,伸手在他的大腿上掐了一下,見他還不知收斂,心想自己已經反抗過去,就任他的手在自己的懷裡胡作非為,感覺到沈淮那根硬物像木橛子頂在臀上癢癢的、不舒服,但又不好意思伸手去撥開,也就由著他去。
沈淮手又滑到成怡的腰間,手指剛撐開鬆緊帶,待要往褲腰裡伸,卻叫成怡及時的抓住,沒有叫他放肆的伸下去。
成怡也沒有將沈淮的手拉出來,沈淮手指就輕輕的摸著柔軟膩滑的小腹,還時不時在她小巧可愛的肚臍眼上撓兩下。
成怡癢得吃不消,抓緊沈淮的手,告訴他:“曼麗前些天打電話過來,說她結婚,明天晚上會在景天大酒店請酒。你明天晚上不一定有空陪我過去?”
想起在省經院食堂拿酒杯潑他一臉、恨不得再撲過來咬他兩口的陳曼麗,沈淮就頭疼萬分。
要是有選擇,這樣的女孩子,他寧可繞著道走,也不想跟她有什麼瓜葛。
不過成怡在淮海能親近的朋友實在不多,因為他,成怡跟陳曼麗多年的同窗友誼已經冷淡了許多,這兩年來幾乎沒有什麼往來。這次陳曼麗結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