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喝點酒。”司徒有義說。
……
漆雕秀影也走了,被漆雕仁山派來的專車接走。這種情況,凌霄不用打聽也知道是可言基地一定出了什麼狀況。有可能是好的狀況,也有可能是壞的狀況,不過那些都跟他沒有關係,所以他也不怎麼關心。
來接漆雕秀影的司機順帶將凌霄送到了銀河苑。
“我要搬到懸壺居去住,秀影姐,你有時間的話也過來坐坐吧,那裡的環境很不錯的。”凌霄說。
“你不說我都要來,如果那裡的環境好,我以後就賴在你家裡不走了,一直住下去。”漆雕秀影笑著說道。
這不成嫁給他了嗎?
凌霄正要調笑她一句,前排的司機忽然莫名其妙地咳嗽了一聲,他尷尬地打消了與漆雕秀影開點男女玩笑的念頭。他轉移了話題,“對了,我需要一些實驗器材,我想帶走幾件需要用上的。”
“沒問題,你需要用到什麼就拿什麼吧。”漆雕秀影說。
又聊了幾句,司機又用咳嗽聲來催促的時候凌霄和漆雕秀影道別。凌霄下了車,來到了銀河苑裡的漆雕家的別墅裡。
漆雕家的人都走了,警衛也撤銷了,別墅裡顯得很安靜。
在這裡住了這麼一段時間,凌霄的心裡其實有點捨不得離開這裡。別的不說,就是每天看著漆雕秀影和漆雕小蠻兩個一模一樣的美女也是一件賞心悅目的事情,更別說有時候還會給她們按摩一下什麼的了。
凌霄上了樓,進房間將衣服收拾好,裝進了揹包裡。他的行李少得可憐,如果不帶走什麼實驗器材的話,他揹著這隻揹包就可以離開了。
即將出門去地下室收拾實驗器材的時候,凌霄的視線忽然停頓在了窗戶上。
北方的霧霾和風沙很重,他平時幾乎不開窗,但他看見的窗戶卻是虛掩著的,雖然不是很明顯,但還是一眼就看了出來。
“難道是警衛進來打掃衛生,開了窗卻忘記關上了?”凌霄的心裡猜想著。他走了過去,伸手關窗。
卻就在他關上窗戶之後,窗臺上的一個淡淡的痕跡進入了他的視線。很模糊的痕跡,但卻還是能辨認出來,那是一個腳印。
如果是警衛打掃衛生,那麼窗臺上肯定不會留下髒髒的痕跡,更別說是什麼腳印了。所以,窗臺上出現人的腳印,那就只能是一種情況——有人潛入了這裡。
會是誰潛入了這裡呢?
凌霄猜不到是誰,他愣了一下,跟著下了樓,來到了地下實驗室。
地下實驗室的門倒是關著的,可是進了地下實驗室他才發現,裡面的有些器皿和材料都被翻動過。潛入這裡的人雖然很注意保持原狀,所有翻動過的東西都有歸還原位,但從一些細節上還是很容易就能瞧出端倪來。
凌霄急衝衝地走到了兩隻發酵器皿前,開啟蓋子,頓時一股惡臭撲鼻而入。
兩隻發酵器皿裡的美容膏還好端端的,並沒有受到破壞。
這個情況讓凌霄大大地鬆了一口氣,“還好,那傢伙肯定是被這種特殊的惡臭燻到了,不然就不知道會是什麼結果了。”
凌霄研究美容膏的事情就只有漆雕秀影和漆雕小蠻姐妹倆還有漆雕仁山知道,除了漆雕家的三個人,凌霄從來沒有告訴任何人。所以,那個潛入者根本就不知道這種發酵物的重要性,再加上美容膏的惡臭,他避而遠之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了。
琢磨了一下,凌霄掏出手機撥打漆雕小蠻的電話。漆雕小蠻的手機關機,他跟著又撥了漆雕秀影的電話,提示也是關機。最後他撥打了漆雕仁山的電話,讓他鬱悶的是漆雕仁山的手機也處於關機的狀態。
“小蠻在執行任務,手機關機很正常。老爺子和秀影的手機越關機,恐怕也是這種類似的情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