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轎車裡的駕駛員向他開了兩槍,阻止了他追捕女飛賊。因為光線的原因,他並沒有看見那個駕駛員的長相。現在看來,當時接應女飛賊的駕駛員很有可能就是喬治?沃華德!
凌霄將影片拖到喬治?沃華德出現的時間,結果與他猜測的一樣。喬治?沃華德與這個女人同一時間出現在了監控畫面之中。兩人雖然刻意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但彼此之間卻有著眼神上的交流。
凌霄也第一次看到了那個女人的臉,很精緻的一張臉蛋,白皙的面板,湛藍的眼眸,但五官的特徵卻符合東方人種的特徵。她是一個混血兒。混血兒都很漂亮,而她更是混血兒之中的極品,有著一種讓人怦然心動的魅力。她的年齡也不大,也就二十左右的樣子,非常年輕。
混血兒走到了明朝油畫下,靜靜地看著那幅畫。喬治?沃華德站在走廊的另一面牆下,看著女人和那幅油畫。大約十分鐘之後,女人將她的手腕抬了起來,將腕錶的表面對準了牆壁上的明朝油畫。
這是一個很奇怪的舉動。凌霄卻知道,她手腕上的腕錶一定有攝像和攝影的功能,而且畫素必定很高。
一分鐘之後,女人轉身向走廊的另一頭走去。喬治?沃華德也跟著女人離開了。
影片繼續往前播放,但內容已經不重要了。
“是這個女人嗎?”馬龍翼著急地道。
凌霄點了點頭,“十有**就是她了,還有這個男人,他也很可疑。”頓了一下,他又對吳友富說道:“吳館長,你報警吧。”
“那是當然的,我這就去報警!”吳友富恨恨地道:“博物館這種地方也敢進來偷東西,他們的膽子也太大了!”
如果是老百姓丟了一幅畫,警察會不會賣力調查,那是很難說的事情,但如果是博物館丟了一幅畫,警察卻肯定是要全力調查的,因為性質不一樣。
“那就拜託吳館長了。馬老先生,我們走吧。”凌霄起身離開。
吳友富將凌霄和馬龍翼送出了辦公區。
就要離開的時候,凌霄又對吳友富說道:“吳館長,警方來調查,就說是你發現的吧,就不要提我了。”
吳友富愣了一下,隨即點了點頭,“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麼做。”
這等於是白送給他一個掙表現的機會,他當然不客氣要笑納了。
走出博物館,馬龍翼憂心忡忡地道:“凌醫生,雖然有懷疑的物件,可警察能找到我的油畫嗎?”
“對方不是普通人,警方要想找到油畫,我看有點懸。”凌霄實話實說。
“那怎麼辦呢?”馬龍翼彷彿一下子蒼老了好幾歲,他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那幅畫在我們家族傳承了幾百年,卻在我的手上弄丟了,倘若不能把畫找回來,我還有什麼面目去見列祖列宗呢?”
“馬老先生,你不要著急,警察走警察的途徑,我們也走我們的途徑,我的心裡其實有一個想法。”凌霄說道。
“什麼想法?”馬龍翼直直地看著凌霄。
凌霄說道:“我是這樣看的。那幅油畫並不出名,估價不高。博物館之中多的是價值連城的東西,他們都沒有偷,偏偏偷了你的畫。從這點就可以看出,他們絕對不是衝著錢去的,而是衝著那幅畫去的。”
“你是說,他們知道那幅畫的來歷?甚至,他們知道那幅畫所隱藏的秘密?”馬龍翼很驚訝的樣子。
凌霄點了點頭,“是的,就算他們不完全清楚那幅畫所隱藏的秘密,我猜他們也大概知道那幅畫的來歷。”
“可如果是這樣的話,情況就更糟糕了啊,他們如果知道這些,那麼他們會更小心,警察幾乎沒有可能抓到他們。”
“警察沒有辦法抓住他們,我們卻有啊。”
“呃?凌醫生,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