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斯曼靠近。這樣的姿勢,摩擦什麼的免除不了,可是他也沒有別的選擇了。
吉娜的臉上浮現出了奇怪的表情,臉頰居然也升起了一絲紅暈,“你想幹什麼?下流!”
“站住!”克里斯曼對著地面開了一槍。子彈從地面上反彈起來,擊碎了茶几上的一隻玻璃水杯。
凌霄停下了腳步,這個距離已經足夠了。
卻就在他準備再次對克里斯曼使用催眠術的時候,克里斯曼忽然悶哼了一聲,整個人直挺挺撲倒在了地上。
克里斯曼那魁偉的身體倒地之後,他原先站立的地方出現了一個女人。華裔,看上去不到三十歲的樣子,比較年輕,也頗有姿色。
凌霄傻眼了,這不是剛才那個計程車司機嗎?他還從她的手中買走了她的鴨舌帽!
女人將手中的電擊器收了起來,反手關上了房門,然後又從克里斯曼的手中摘下了他的槍。
她做她的事情,一句話不說。
凌霄和吉娜也很安靜地看著她,彷彿一件以愛情為主題的雕像作品一樣。
女人拿著槍,還是沒有說話,詭異。地坐到了凌霄之前坐過的椅子上,然後伸出一隻手比了一個請繼續的手勢。
她是專程來看戲的嗎?
然而,凌霄卻在這個時間裡猜到了她的身份——陳小七。
除了陳小七,還有誰會在這個時候出手幫他呢?
除了陳小七,還有誰會這麼詭異莫測呢?
凌霄的嘴巴張開,但一個“七”字卻沒能吐出來。不過,他一點也不擔心吉娜會記住陳小七的樣子,因為記住了也沒有用,她下一次出現的時候,上帝也不知道她會變成什麼樣子。
坐在椅子上等著看戲的女人正是陳小七,是她一早將等候在金皇冠大廈附近,凌霄一招手,她就開著計程車過去了。也是她將凌霄栽倒了金雀花酒店,她將車子停好之後來到了這裡,正好趕在凌霄再次使用催眠術的時候出手電暈了克里斯曼。
如果她知道凌霄要幹什麼,她或許不會出手,但在那種情況下,她做出了她認為對的選擇。
凌霄將頭挪到了吉娜的後腦稍後的地方,閉上了眼睛。這個時候,催眠術的副作用已經開始出現了,頭疼,雙眼失明。他不想讓陳小七和簡妮瞧出什麼端倪來。好在他使用催眠術的時間很短暫,也沒有持續多長的時間,短短二十多秒的時間之後催眠術的後遺症就消失了。
“她的頭髮很香嗎?”陳小七最終還是沒忍住,出聲打破了沉默。
凌霄推開了吉娜,苦笑道:“我只是有些尷尬而已。”一句話之後他就轉移了話題,“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
“帽子。”陳小七說道:“裡面有跟蹤器。”
凌霄,“……”
“別想我退你錢,帽子你留著,跟蹤器你得還我,你那點錢根本就買不到我的跟蹤器。另外,我得告訴你,考慮到你的**問題,我就沒有裝竊聽器了,你沒什麼表示嗎?”陳小七笑了笑,明媚好看。
“謝謝。”凌霄的臉上也露出了笑容,與陳小七相處,他有時候會覺得她是長輩,有時候覺得她是他姐,有時候又會覺得她是同齡人,充滿青春的活力,總之,他自己也琢磨不透那是一種什麼感覺。
唯一可以肯定的一點就是,每一次見面,他都忍不住要去猜測她的真實面目。
陳小七抿嘴笑了笑,欣然接受了凌霄的致謝。
“你們當我不存在嗎?你們究竟想幹什麼?”吉娜用衣服遮著身體,面上的神色羞憤有之,恐懼也有之,複雜得很。
凌霄的視線這才移到吉娜的身上,“把衣服穿上吧。”
吉娜愣了一下,也顧不上羞恥了,當著凌霄和陳小七的面穿起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