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可不是坐下來細細閱讀的時候,隨手翻了幾頁,凌霄便將它連帶人皮書和那幾封信一起裝進了他的密碼箱之中。然後,他爬上土坑,將剷起來的土快速地回填。
所有的泥土都回歸原位,凌霄用將蓬鬆的泥土拍平,然後又將鏟開的枯草草皮放在了土坑的表面。
無法百分之百恢復原來的樣子,但隨即關心一塊墓地的草皮有什麼變化呢?這些都是小事,凌霄也不在意,幹完這些之後他帶著鐵鏟和鋤頭,還有他的密碼箱一起往山坡下走去。
下山的路格外輕鬆,冰涼的寒風吹拂著面頰,正好帶走剛才劇烈勞動所產生的熱量和疲勞,凌霄的身心都很愉快。
凌霄回到了教堂,神父還在昏迷之中。
電腦的顯示器上還是暫停下來的遊戲畫面,第一人稱的視角,開啟的狙擊鏡,還有遠處的一個比爆頭計程車兵。
神父居然也玩這種血腥的遊戲,這真的是讓人挺意外的事情。
“神父,抱歉了,你揹我下山我卻擊暈了你,不過我並沒有惡意,希望你能原諒我,並且忘了今天的事。”凌霄對神父說道,然後轉身準備離開。
他一點也不擔心神父將發生在聖僕之家的事情說出去,因為他收了五萬美金。
卻就在走到臥室門口的時候,凌霄忽然停下了腳步,回頭看著電腦顯示器上的遊戲畫面。他的面色一下子凝重了起來,他的神經也驟然繃緊了。
他將神父抱進來放在床上的時候,他所看見的遊戲畫面是開啟的狙擊鏡,一個被瞄準計程車兵。現在,遊戲畫面是開啟的狙擊鏡,一個被爆頭計程車兵。
暫停的遊戲怎麼可能開槍打爆士兵的頭呢?
出現這種情況,那就只有一種解釋,那就是有人進來過,一不小心碰到了電腦桌上的鍵盤的空格鍵。
凌霄忽然往後退,下腳無聲,他的雙眼緊緊地盯著門外的區域,眼角的餘光也沒有閒著,鎖定了左右兩側。他的聽力也提升到了極限,搜聽任何可疑的聲音。
如臨大敵,之因為他想到了一個人——殺掉約翰博格神父的神秘殺手!
“我早應該想到的,那個殺手殺了約翰博格神父,他什麼都沒有得到,他肯定會守在教堂附近監視,然後跟蹤……不對,我和黃舒雅都使用了化妝術,用的是陌生的面孔……還是不對,我和黃舒雅第一次現身教堂的時候用的是真面目,因為不知道約翰博格神父已經不在人世了……”凌霄的心裡一剎那間想到了好幾種可能,可是最終也沒能確定其中一種。
對方還沒有現身,誰又知道他的身份和動機呢?
門口沒有突然衝進來某個人,臥室外面也沒有特殊的聲音。
凌霄已經退到了門邊,他將密碼箱放在了床下,然後將躺在床上的神父抱下了床,並將也神父推到了床底下。隨後,他撥出了那把鋒利的瑞士軍刀。不過,這把瑞士軍刀並沒有帶給他太多的安全感。這種刀在野外生存中能發揮很大的作用,但是格鬥,它身上的那些剪子矬子鋸子什麼的都是累贅。
神父的枕頭下露出了那五萬美金的一角,凌霄伸手就可以拿走,但他拿起來之後卻塞進了神父的懷中。這是人家應得的,他不會再拿走。
靜靜地站了幾分鐘,屋外還是沒有任何動靜。
“難道是……一隻老鼠什麼的爬過了電腦桌,不小心碰到了鍵盤的空格鍵?”凌霄的心裡想著。
他往前走了一步,但跟著又停了下來。
老鼠會按一下空格鍵讓遊戲裡的人物開一槍,然後再一下空格鍵將遊戲暫停下來嗎?
不是沒有這種可能,但這種可能應該和買彩票中頭獎的機率差不多。最為重要的,電腦桌根本就沒有老鼠爬過的痕跡。
終於,一點輕微的聲音傳進了凌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