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一耳巴子抽過去的衝動。不過,他最終還是沒有這麼做,再怎麼說,他也是餘晴美的男人,打狗也得看主人不是?
“好吧。”凌霄大大方方地笑了笑,轉身往回走。
剛走沒兩步,餘晴美的聲音忽然從院裡傳了出來,“哎喲,是霄子啊,你往哪走啊,過來過來,把早飯吃了再一起去村部。”
凌霄,“……”
卻不等凌霄回話,餘晴美卻生怕凌霄走了似的,小跑著從院子裡追了出來,也不管周建在沒在旁邊,一把抓住凌霄的手就往她家裡拽去。
周建兩眼綠幽幽地看著凌霄,還有餘晴美,悶著,一聲不吭,不知道心裡在想些什麼。
餘晴美將凌霄拉進了院子。
剛從客廳裡走出來的餘大貴也啊呀一聲,老臉堆滿笑容,親切地道:“呵呵,是霄子啊,上次你說來我這裡喝酒,我可等了你一晚上啊,這次可算把你等到了,今天早上,我們倆叔侄一定要喝一杯。”
“喝早酒啊?”凌霄頭疼了。
“喝不喝?你就說你喝不喝?”餘大貴瞪眼了。
“喝,我陪大叔你喝還不行嗎?”凌霄苦笑地道。
餘大貴又看著周建,不高興地道:“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給霄子把煙打上。”
如果可以的話,周建真的想給凌霄打一支裝滿三聚氰胺的香菸,抽,抽死他!可在老丈人餘大貴的瞪視下,他卻只得掏出一盒軟盒雲煙,抽出一支,規規矩矩地向凌霄遞來,說話的口氣也和氣多了,“凌老弟抽菸。”
“謝謝,我不抽菸。”凌霄將周建的手推了回去。
凌霄是一個講禮的人,別人待他客氣,他就待人客氣。他也一點沒將周建剛才給他臉色的事情放在心上。
周建將那支雲煙遞向了餘大貴,頗恭敬地道:“爸,你抽吧。”
餘大貴擺了擺手,“我不抽這個,我抽旱的。”
餘晴美笑著說道:“我們光顧著說話,把客人冷落了,霄子,還不快給姐介紹介紹?”
凌霄趕緊將木婉音的身份和來意簡單地介紹了一下。
“投資?好啊,呵呵,我們神女村人傑地靈,就連女孩子都別地方的漂亮呢。”餘晴美開了個玩笑,然後與木婉音握手,然後又跟木婉音寒暄了幾句。
周建自己把那支沒有發出去的雲煙點上了,一口口地抽著悶煙,一邊看著凌霄。他的眼神和剛才一樣,不冷不熱,充滿了猜疑的意味,還有一點點的敵意。
這不怪他,要怪也只能怪餘晴美,誰讓她與木婉音說話的時候,那眼神兒老在凌霄的身上溜達呢?
凌霄避開了周建的咄咄逼人的眼神,他現在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離開餘晴美的家了。他最出格的事情就是和餘晴美親了一下嘴,而且還是被餘晴美偷親的,但這不是他的錯吧?現在被周建用充滿敵意的眼神盯著,他感覺就像是周建發現了他和餘晴美的那點小秘密似的,感覺尷尬極了。
“嗯,別光顧著說話,飯菜都涼了,木小姐,不嫌棄的話就在這裡吃頓便飯吧,然後我們去村部談談。”餘晴美說。
“嗯,好啊,我也沒吃早飯,肚子正餓著呢。”木婉音笑著說道,一點也不拘謹。
餘晴美一家四口,她老爹老孃還有她男人,加上凌霄和木婉音,六個人在客廳裡的一張餐桌上吃了頓早飯。山裡人不講究,沒飯廳的概念,沒錢的就在廚房擺張桌子吃飯,條件好點的就在客廳裡擺張桌子吃飯。
凌霄陪著餘大貴喝了好幾杯,喝得俊臉紅紅的。
周建也喝了一些酒,卻是越喝越青。
有一種說法就是喝酒越喝臉色越青的人是陰性子人,不能打交道,而喝酒喝一點就上臉的人卻是性情中人,肚子裡沒壞水,可以放心打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