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與薇薇安吵嘴,也沒有打薇薇安一下,卻將視線移到了凌楓的身上。
凌楓的嘴角浮出了一絲尷尬的笑容。他很清楚迦陀莎不是在那個方面冷淡的女人,但他不清楚迦陀莎這個時候直盯盯地看著他是什麼意思。
“凌,你覺得我是那種冷淡的女人嗎?”迦陀莎打破了短暫的沉默。
“呃……”凌楓尷尬得很,硬著頭皮地道:“不……不是吧?”
“薇薇安,你這個賤人,你聽見了嗎?”迦陀莎用一種炫耀的口吻說道:“凌已經幫我證明了。”
薇薇安忽然回頭看著凌楓和迦陀莎,小嘴張得老大卻好幾秒鐘之後才冒出一句話來,“你們……上床了?”
“嗯哼。迦陀莎的鼻子裡冒出了這樣一個聲音。
嗯哼?這是什麼意思呢?是承認還是否認呢?
凌楓尷尬得要死,他的腦海裡也不禁浮現出了迦陀莎那白生生的身子。在懸壺莊園,在那天晚上,在那張床上,他和她其實已經發生了差不多兩厘米的關係,如果不是老媽陳小七突然出現,他和她恐怕已經發生百分之百的關係凌。就這麼一個情況,迦陀莎說“嗯哼”,人家還“嗯哼”得有道理啊。
“我的天啊,你們這對賤人!”薇薇安啐了一口,轉過頭去開車了。
凌楓苦笑著搖了搖頭,這就是他迴歸正常生活的狀況,第一件事就讓他哭笑不得。在被美國通緝的這段時間裡,他無時無刻不在想回歸到正常的生活中去,可是現在回來了,他卻有些懷念起那段時間裡的驚心動魄來了。
人有的時候真是犯賤啊。
迦陀莎用膝蓋輕輕地靠了凌楓的大腿一下。
凌楓有些緊張地看著她,猜不到她想幹什麼。
迦陀莎湊到了凌楓的耳朵邊上,用微小的聲音說道:“謝謝你,幫我氣了薇薇安這個賤人。”
凌楓,“……”
兩人說悄悄話的情景被薇薇安從後視鏡裡瞧見了,她厭惡地啐了一口,不滿地道:“你們能不能不在這裡親熱?這會影響到我開車的。如果你們確實忍不住了的話,我可以把車停下來,等你們幹一次再走,好不好?”
凌楓徹底無語言了。不過他也承認,這就是薇薇安,薇薇安就是一個賤人。
返回韋根的過程充滿了喜劇元素,一點都不沉悶。
大約三個小時之後,薇薇安的車子開到了韋根基地。凌楓還沒下車便被眼前的景象驚到了。滿眼都是一迎接他的人,有神女集團韋根基地的員工,也有他的球迷,還有一部分是與他有生意往來的客商。另外還有一些媒體記者,他們正將手中的攝影器材對著他所乘坐的凱迪拉克總統一號,等著捕捉他下車的那一瞬間。
有些搞笑的是韋根基地的大門口還打著一條橫幅,橫幅上用漢字寫著一句話:陳冤得雪,載譽歸來。
這時誰寫的呢?這漢語水平。
凌楓剛一下車,陳道敏就從迎接的人群中迎了上來,他的臉上帶著欣喜的笑容,“老闆,你回來就好了,這段時間我都憔悴得瘦了五斤了。”
凌楓笑了笑,“這是你搞的吧?”
陳道敏點了點頭,“市場上有很多關於你的謠言,股市解凍在即,讓媒體報道一下你被無罪釋放,這有利於我們的股票行情。所以,接到泰格先生的通知,我這邊就開始準備了,我組織了員工,也邀請了一些客商和媒體記者。嗯,你的球迷是自發組織的,他們比誰都熱情。”
凌楓拍了拍陳道敏的肩膀,“幹得不錯,你做事我總是很放心的。等一下到我辦公室來,我想和你談談。”
陳道敏有些意外的樣子,“談什麼呢?”
凌楓壓低了聲音,“關於下一屆美國總統是誰的問題。”
陳道敏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