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說過話。胡琳用這種語氣跟他說話的時候還得追溯到兩年前，他還在讀高中的時候。那個時候胡琳是他的班主任，她用老師的口氣跟他說話，當然不會很和軟。

“大概她真的是很忙碌吧，等一下我去學校找她。”凌楓的心裡這樣想著。

就在他準備出門的時候，餘晴美和何月娥走了過來。

“楓，你這是準備要出門嗎？是去胡琳家嗎？”餘晴美還是快人快語的風格。

何月娥卻要含蓄得多，她只是看著凌楓，面帶微笑，眼熱熱的樣子。

“我想去看看。”凌楓說。

“知道你要回來，我其實給她打過電話，我問她來不來參加我們組織的歡迎儀式，可她說學校有事不能來。”餘晴美說。

這話讓凌楓聽了很不是滋味，又是學校有事，學校能有多大的事呢？見一面，好生敘敘就耽擱了學校的大事嗎？再說了，那學校從頭到腳還是他修建的呢。就算站在校董這個角度，她也是應該打個招呼的吧？

餘晴美走了過來，拍了拍凌楓的肩，安慰地道：“你也別多心，胡琳是一個好女人，她……大概是那個來了吧，心情不好。你知道的，女人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天心情不好的時候。”

凌楓苦笑了一下，不好說什麼了。

何月娥這時出聲說道：“楓，對了，前天胡琳還來職工醫院找我看過病，她說她頭疼，我給她檢查過，沒什麼大礙，我給了她幾顆小病丸，昨天碰見她的時候，我問她有沒有好轉，她說她已經沒有問題了。”

“頭疼？”有那麼一剎那間，凌楓的心彷彿被什麼東西敲了一下，想到什麼，卻又無法確定，只是一種似是而非，朦朦朧朧的奇怪感覺。

“嗯，頭疼。”何月娥回憶了一下，“前天她的精神狀態很差，當時我都以為她真的是患了什麼很嚴重的病，可我安排醫生給她檢查了一下，檢查報告出來之後又沒什麼大礙。要不，你親自去給她看看吧，你的醫術比我們整個職工醫院的醫生加起來還要厲害呢。”

凌楓的思維越來越活躍了，那種似是而非朦朦朧朧的感覺也越來越清晰了。

他的心裡暗暗地道：“胡琳的情況……怎麼好像被人催眠之後的狀態呢？等等，先是伊蓮娜突然對我冷淡，形同路人，現在又是胡琳，這不會是一個巧合吧？難道有人催眠了她們，讓她們與我分手？可是，誰吃飽了沒事幹了嗎，催眠伊蓮娜和胡琳，讓她們和我分手，對那個人又有什麼好處呢？”

情況好像是這種情況，但凌楓卻怎麼也猜不到那個人的動機，也倒是的，如果有人想對付他，已經靠近胡琳和伊蓮娜的情況下，乾脆地殺了她們豈不是能給他造成更大的打擊？那麼又幹嘛催眠她們，讓她們跟他分手呢？

“你在想什麼呢？”餘晴美又拍了一下凌楓的肩膀。

凌楓這才回過神來，他說道：“沒什麼，對了，這段時間你們過得怎麼樣呢？”他本來想現在就去茉莉小學看看胡琳，確認一下心中的猜想，可轉眼一想，餘晴美和何月娥都是他身邊最親近的人，他好不容易才回來一趟，怎麼能說走就走呢？

餘晴美和何月娥對視了一眼，眼神之中都難掩一抹感傷。

她們都喜歡凌楓，凌楓給予她們的，她們這輩子都無法還清，在她們的心裡，她們都將凌楓視為這輩子都要跟隨的男人，可是凌楓卻始終與她們保持著一種若即若離的距離。這是她們心**同的傷，也無藥可醫。

凌楓的感覺是很靈敏的，他很快就捕捉到了餘晴美和何月娥身上的那種淡淡的憂傷的氣息，他跟著就換了話題，“呵呵，想必你們還是老樣子吧。我在英國其實也很想你們的，你們在家操勞辛苦了，我給你們按摩按摩怎麼樣？”

一句“我很想你們”，餘晴美和何月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