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由我來吧。上一次不知道是哪裡出了問題,這一次絕對不會再出任何問題了。”
木婉音點了點頭。
五公里,如果是走路的話需要花很長的時間,但是開車的話,那僅僅是幾分鐘的路程。
車上,凌霄緊張地道:“陳虎,你哪來的什麼黑索金炸藥?我什麼時候讓你帶那種東西了?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會害死我們倆?”
“老闆,是這樣的……”陳虎拉來西服,纏裹在他腰間的管狀炸藥再次曝露了出來。
“笨蛋!我們得找個地方趕快將它扔了,傅偉業的二叔就是警察廳的廳長,你帶炸藥威脅他,他會不趁機反擊我們嗎?”凌霄生氣地道:“這一次真的是被你害死了!”
忽然,一輛長城H6改裝的警車從側面的路況衝出來,橫在了凌霄的車子前面。眼見就要撞上的時候凌霄猛踩了一腳剎車,將車子停了下來。
警笛呼嘯,後面和另一個路口緊接著又駛來幾輛警車,頓時將處在十字路口的凌霄和陳虎團團圍住。
沒有半刻遲緩,荷槍實彈的警察從警察裡下來,持槍逼近。
一個五十左右的清瘦男子拿著擴音器,躲在一扇車門後面大聲喊道:“車裡的人下車,雙手抱頭,不然你們將會被射殺!”
這個清瘦的男人就是傅偉業的二叔,傅定山。這一次,他是親自出馬了。
凌霄嘆了一口氣,開啟車門,雙手抱著頭走下了車。
陳虎也開啟副駕駛座的車門,雙手抱頭走了出去。
一個穿著排爆服的警員慢慢地向凌霄和陳虎走了過來。
凌霄的心情鬱悶死了。不過,他倒沒有過多責怪陳虎的意思,畢竟在那種場合下,陳虎是拿出了身家性命來保護他這個老闆的,手段雖然有些極端,但陳虎卻是一個非常忠心和盡職的保鏢,他怎麼能怨恨他呢?
陳虎卻顯得很輕鬆,還不忘安慰凌霄,“老闆,沒事,真的沒事。”
凌霄,“……”
排爆警員靠近了陳虎,取下了他腰上的黑索金炸藥腰帶,然後小心翼翼地將炸藥腰帶放在了地上。
趕來增援的警察開始疏散人群,但還是有不少人爬到高處,用手機拍照拍影片。這邊發生的事情,幾秒鐘的延誤之後就會出現在網上,等於是現場直播了。
排爆警員剪短了導線,取下了一根管狀炸藥。這時,包裹著管狀炸藥的牛皮紙忽然鬆開了,露出了裡面的東西。
排爆警員頓時愣住了。
看見牛皮紙下面的東西凌霄也傻眼了。
牛皮紙下藏著的不是黑索金炸藥,而是一根條狀的膨化食品。色彩斑斕的包裝上,一個卡通小朋友笑得特別甜。
凌霄忍不住看了陳虎一眼,這小子玩什麼花樣呢?
排爆警員顯然有著和凌霄一樣的困惑,他又拆下了一根管狀炸藥,結果是一樣的,還是一根條形的膨化食品。接下來他又毛躁地拆下了所有的管狀炸藥,結果全都是條形的膨化食品——陳虎帶的不是炸彈背心,而是零食。
回想起木婉音、傅偉業和司徒有義還有那個夏香嚇得面無人色的情景,凌霄忍不住笑了起來。
其實,也不能說木婉音那邊的人蠢,凌霄自己當時也沒瞧出破綻來。就陳虎那從戰場上下來的殺伐氣勢,那視死如歸的硬漢做派,誰又會想到他帶的是零食呢?
“報告傅廳長,是……”排爆警員的聲音有些鬱悶,“是零食,不是炸藥。”
“怎麼可能?這不可能!”傅定山的聲音從通訊器裡傳了出來,充滿了憤怒和不甘。
“我已經徹底檢查了,確實是零食。”排爆警員說道。
傅定山沒說話了,卻派來了幾個警員上來搜了凌霄和陳虎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