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花相憶說地這些,所以才提議說羅保誠,這樣就能知道花相憶口中的那個人了。她很好奇,花相憶背後的人,到底是誰。
“那,你還有什麼更好的人選?”
花相憶突然不說話了,抬起頭長長地伸了個懶腰,然後起身開窗,指著不遠處路過的易清歌說:“我沒有更好的人選,只是覺得,或許清歌可以給我們更好的提議。”
既然花相憶也不願意說出那個人了,這個話題也就繼續不下去。易清歌被叫了進來,一起討論起這個計劃來。
不知不覺到了黃昏,三人直到屋裡暗下來才結束討論,或者說是爭論。易清歌點上燈,想起來該去廚房端膳過來,於是先行告退。但是很快,她又回來了,身後還跟著個鳳棲山莊的下人。
易清歌走時裡面兩個人還好好地坐在桌子兩端,於是她也沒多想敲了門之後直接就進去,卻不想正好看到蕭明旭把花相憶整個撲倒在桌子上,壓在他身上不知做什麼。而蕭明旭地頭髮不知何時散落了下來,整個遮住了她的側臉,看不到她臉上的表情。同時那長長的頭髮也遮住了花相憶的臉。
“呃,對不起對不起……”易清歌連聲道歉,立刻帶著那個大開眼界的鳳棲山莊下人退了出來。聽到裡面的動靜,知道那兩個人該是在慌慌張張地整理著裝,易清歌也忍不住在心裡想,蕭明旭不是女人嗎,花相憶不是男人嗎,為什麼會是這樣一翻場景?
為了解開這個疑問,時間不得不暫時倒退到剛才,不到一柱香地功夫之前。易清歌剛剛離開,花相憶就離開了原來的位置,蹭到了蕭明旭旁邊。
“明明”
“有什麼事快說。”蕭明旭不著痕跡地往旁邊移了一點,心中有不好的預感。
“明明,我剛才看到你提起羅大人時候的眼神,你就告訴我吧,你是不是真的喜歡羅大人?”
蕭明旭不語,卻微微笑了起來,惹得花相憶不住地往她身上靠。然後蕭明旭突然起身跳開,卻失望地沒有看到花相憶摔跟頭。
“胡說八道,他只是我師兄而已。”
“哦,可是據我所知,我們祁國的書院或者哪位鴻儒,都是不收女弟子的啊。羅大人以前是在萬松書院念地書,然後入京成了大學士範文洵地學生。我想來想去,只有一個結論!”花相憶一面說著,一面把重心放到身後,倚到桌子上,無比誘惑地說。
蕭明旭一時好奇,或者說是一時沒注意,把花相憶當作了正常人,就問了回去:“怎麼說?”
“其實,你的確是他師妹,你是範文洵地女兒,你們兩個情投意合山盟海誓,卻沒想到他高中之後棄你而去,來杭州和別的女人成了親,所以你一氣之下追到了杭州,是也不是?”
“嗯,很俗套的故事,不過我不姓範,也不是範文洵的女兒。”蕭明旭暗地鬆了口氣。
“不是師妹,啊,難道是表妹?”
“也不是。”
“難道,難道竟然是親兄妹,你是他爹的私生女?”
“花相憶,你不要再猜了,我不是他妹妹,我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你就到此為止吧!”蕭明旭生氣了,衝著花相憶說。
而花相憶卻是打定主意要招惹她,故意伸手取了她頭上的簪子,說道:“好了好了,不提你的傷心事了,真看不出來,你竟然是羅大人的私生女,看不出啊看不出……”
“花相憶你給我住口!”敢出言同時侮辱了蕭明旭和羅保誠,花相憶根本就屬於活得不耐煩了。蕭明旭殺氣盡顯,朝前一撲毫不客氣地用手肘壓住他的脖子,厲聲警告:“剛才的話我只當是你開玩笑,你要是再敢這麼說,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花相憶早料到一般,還換了個姿勢躺得更舒服一點,然後伸手摟住蕭明旭的肩膀:“明明,再靠近點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