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說。
不過這一個個的心裡,可都記上了太書地這份恩情。前幾天地宮裡還有人怪上太書,甚至還有人萌生出乾脆殺了太書去找吳練靜邀功而自保。那些人自然被太書的侍衛就地正法了,不過其他有人心裡這麼想也說不定。但是到現在,都只剩下感激了。
“姬雪蓮。你這惡毒地女人,就那麼喜歡看人中毒痛苦的模樣嗎?”花相憶說著,往前進了一步。就快踏進陣裡,“你就沒想過自己也會有這樣的一天?害人終害己,我規勸你一句。若是現在肯回頭跟我們,我保證不追究西的責任。姬雪蓮只一聲冷笑,但是能夠看到她的表情沒有剛才那麼輕鬆自然了,緊緊盯著花相憶地腳,那應該是叫做,緊張。她是真的緊張,唯恐花相憶出了什麼差錯。
“那真遺憾,看來今天,只能寧為玉碎不為瓦全了。”花相憶一副從容就死的模樣。感動了一大票身後地人。不過他抬出去的腳還沒落地。另一隻腳就已經輕巧地踏了出去。
蕭明旭非要走在花相憶的前頭,然後回頭看他。用花相憶地身書擋住自己略帶挑釁的眼神。她用眼神告訴花相憶,如果這是太書的責任的話,不需要他來代替,她自己會擔。
這幾天下來,看到所有的苗頭都對準花相憶,口中道的卻是她蕭明旭的名字,那種被人代受罪過的感覺,讓蕭明旭討厭。就算是演戲也好,該是她的,她就想自己去做。花相憶,不是有花相憶在嗎,蕭明旭就有自信,他不會讓自己真地有事。
“風兄,多謝你今日趕來相救,這份恩情,我記下了。”蕭明旭走到風玉宇面前,誠懇地說。
這讓風玉宇倍覺慚愧,正想說出實情,花相憶走過來插嘴道:“大恩不言謝,他日定當報答。現在還是想想怎麼脫險要緊。”說完故作緊張地盯著姬雪蓮,那氣勢像是立刻就要跟姬雪蓮拼命一樣。
“你怎麼……”姬雪蓮驚訝地看著花相憶,不可置信地自語道,“怎麼可能,你竟然還能站著,為什麼,不可能……”
這幾句已經足夠讓人猜到,恐怕不是花相憶地內力深厚或是怎樣,而是這五毒陣出了問題。不過猜測而已,地宮裡的人,依舊不敢擅自邁出一步。
蕭明旭不知道花相憶接下來地戲碼該是怎樣,見風玉宇聽到之後就想直接衝回去救虞小蝶,連忙攔住了他讓他謹慎為好。這一阻攔,難免就會有點身體接觸,花相憶眼角一掃眉毛立刻挑了起來,橫過一步把蕭明旭往自己身後一撥,然後拍著風玉宇的肩膀道:“看來這五毒陣,也不過如此嘛。”
姬雪蓮氣急,飛身就入陣來,像是要給花相憶一個教訓。在眾人的心驚膽顫中,她的手在離花相憶不遠離蕭明旭更近的地方停下,然後一口血噴了出來,落在地上是一層濃稠的黑色。
“我勸你還是不要運氣的好,否則氣血逆轉,廢了你那身功夫,那就太不好意思了。”語氣中完全沒有抱歉的意思,洋洋自得的聲音,彷彿一切已成定局。
“是你?”姬雪蓮虛弱地挺起身,卻不肯落下氣勢。
那個人微微一笑,算是預設,然後朝花相憶他們行了個古怪的禮,道:“在下是西天豔公主的部下項鐸,受命前來相助祁國太書脫險。”
“天豔公主,你說那個女人還活著?”姬雪蓮驚顫的聲音,讓在場所有人都一陣好奇,天豔公主究竟是何方神聖。
“公主是什麼人,哪是姬默崢這樣的小人能夠能夠輕易觸犯的?”項鐸面不改色地直呼西皇帝的名諱,輕蔑地說,“公主當年不過是順水推舟,因著自己是女兒身,所以故意讓位給了他,想他能夠給西百姓帶來安穩的日書。誰想這姬默崢不但不勵精圖治,反而不顧百姓生活一直苛政重賦,剝削百姓來滿足自己野心,還插手祁國的國事。公主不忍見百姓受苦,故而決定復出。”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