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給忘了。
但其實一個城市的變化說快也是很快的,今天還是這樣的,明天馬不停蹄地就會迎來新的變化,誰也說不清楚會怎麼樣,楚崢一不小心居然說走嘴了,現在連和他們解釋都不知道從何解釋起,他只好隨口胡謅道:“我聽一個朋友說的。”
小帽兒說:“可我沒聽到訊息啊?”
楚崢沒再答話,倒是沈澤在旁邊一直都沒說什麼,只是轉頭看了他幾眼。
吃完了飯,沈澤就要走了,因為王悅還等著他補課,走之前他對楚崢說:“我把車留這兒吧,你要用就用,我打車回去。”
楚崢推說不用,沈澤也沒答應,直接拿出車鑰匙往桌子上一放,就走了。
等沈澤一走,小帽兒看看他的背影,頗有點兒不情不願地對楚崢說:“沈老師……其實還挺能幹的。”
楚崢沒說什麼,又顧自去忙其他的了。
這麼幾天下來,楚崢賣菜的效果竟然還不錯,不但當天進來的東西都賣出去了,利潤也還算可以。
楚崢於是把店裡的地方闢了一半出來,又去訂了幾個冰櫃,將沈澤手寫的海報列印出來,在店裡到處貼滿。
這麼一折騰,一下子生意好像又多了起來,附近的老外聞訊,果然都就近來楚崢這裡挑挑撿撿。
楚崢的目的算是達到了,最近又因為這個多賺了幾塊錢,他還挺高興,有天晚上抽了個空特地請大家吃飯,這次把沈澤也給叫上了。
唐冶還帶了他的媳婦兒和女兒過來,一幫人和樂融融地,又多喝了幾杯酒,幾個人都有點醉醺醺的了。
席間唐冶問楚崢說:“崢哥,你怎麼就想到賣菜了,這真有那麼好賺錢?”
楚崢擺擺手:“不可能,也就掙個吃飯錢,反正幹什麼都是累,我也不想掙什麼大錢,反正就想自己吃得飽,”一邊說著一邊把旁邊王悅的腦袋胡嚕過來,使勁地揉,“還有以後王悅也吃得飽。”
王悅被他揉得一通吱哇亂叫,好半天才從他懷裡掙脫出來,有點敢怒不敢言。
“現在做什麼不累啊,”唐冶說,“也只有沈老師這種……平時課又不多,而且還有寒暑假……”
“都辛苦,都辛苦,”楚崢打斷他,“反正做人就是辛苦……”
唐冶瞧他似有些緊張的模樣,就想到楚崢之前對沈澤乾的那事兒,覺得自己是說多了,於是閉上了嘴巴,歉然看了沈澤一眼,反倒沈澤只是溫和地笑了一笑。
幾個人又聊了聊,中途小帽兒接了個電話,臉色變得不太好,和楚崢說了一聲就匆匆地就出去了。
楚崢看了看他的背影,剛想追問一句,就聽見沈澤在旁邊冷冷地說:“別管他,他的事兒管多了對你沒好處。”
楚崢回頭看了他一眼:“你怎麼對他的事情那麼清楚?”
沈澤有些不自然地拿指節抵了下鼻尖,沒回答。
當天晚上出來以後,沈澤不出意料地喝醉了,幾個人從飯館出來以後,沈澤特意落在後面,到了門口就死死拽著楚崢不放。
他雖然什麼也沒說,但楚崢很明白他的意思。
他想去開房。
算來算去,他們這段時間總共也開了不少次的房了,楚崢那兒住著王悅,沈澤家裡還有他的母親,他和楚崢的家都不方便回,因此兩人每次私會的地點都是賓館。
兩人常去的那家賓館,前臺的服務生都被他們認了個臉熟。有一次那前臺的一個小哥和他們打起了招呼,弄得楚崢都不好意思起來了,下次去還特地換了個地方。
自從那次以後,沈澤好像就跟上了癮似的,隔三岔五地就會約楚崢出來一次,兩人在姓事方面還算是挺和諧,每次楚崢都還覺得挺爽,這是很難得的地方,並且這對楚崢來說是從來沒有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