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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小說寫不下去了

殺豬菜的特點就是實惠,一大盆子放在一個電磁爐上,一邊吃一邊熱著,升騰的熱氣散發著酸菜與肉結合的香氣,勾起人肆無忌憚的食慾。 ”咋不去醫院看呢?”田叔關切地說。 ”沒啥好方法,”霞水笙淡淡地說,”說是沒有對應的藥物,只能手術切除,6我選擇了保守治療,服用中草藥,這不我去醫院複查了一下,結節變小了。” ”這村有你熟悉的人嗎?”田叔感興趣地問。 ”不算有,不過我來了後認識一個叫張黑鎖的,還有一個小夥子,他叫徐鐸,另外我還認了一個幹爺爺,他叫道坤” ”這倆人我認識,”田叔說,”一個是咱村的老獸醫,也會給人看病,那個小夥子前些日子喝農藥自殺沒死成,搶救過來,那我把他倆叫來,你幹爺爺我就不叫了,有他在受拘束。” 村子屁大點地方,田叔兩個電話打過後,沒十分鐘二人一前一後到了,四人開喝了,今天霞水笙喝的啤酒,他們三個摟的白酒。 ”田老弟,你怎麼抓勞工幫你幹活了?”張黑鎖納悶地問。 ”哦,不是田叔抓的,”霞水笙趕緊說,”是我自己主動要幫忙的。” ”他可幫了我大忙,”田叔說,”要不我不得幹到天黑去呀,哪有小霞手法快落,沒多大會兒就給搞定了,村長說的,鎮裡要來人,讓我做個宣傳板報,我哪會整那個,多虧遇到小霞了,這孩子一看就是熱心腸,不地,才不會多管閒事呢!” ”他整得咋樣?”張黑鎖說,”有內秀啊?” ”太蓋了,”田叔說,”你倆沒事去村頭看看,字呀畫呀,都沒說的,我還以為他是搞美術的,他說不是。” ”那得去看看,”張黑鎖說。 ”喝吧,”田叔收了話道,”你們說我該不該請? ”咋不該呢?”張黑鎖趕緊說,”你不請他,我和徐鐸還沒機會陪吃呢?” 四人碰杯,霞水笙喝了一杯,他們喝了一大口,接下來他們聊東聊西,沒有個確切方向,吃也吃了,喝也喝了,持續兩個小時才散席。 回去路上,張黑鎖張羅要打麻將,三缺一,於是把田叔也叫上了,徐鐸回家取麻將桌和麻將。 前幾年霞水笙在家閒逛時,常和幾個同學約在一起打打麻將,那時打麻將是打著玩的,不動錢,就為了打發時間,想不到一扔就好幾年沒碰過,論水平,他算是會玩的那種。 …… 八圈下來,就到晚上了,一清點輸贏,霞水笙贏了十塊錢,大贏也不過五十塊錢,散桌後他們三個回家了,霞水笙熱了前一天剩的蒸餃吃了當晚飯。 喝完湯藥,又去院子餵了雞和貓狗,他給自己沏了一壺茶,坐在飯桌上要寫他的小說,幾天沒動筆,情節都連不上了,不得已找回前一章回味一下。 昨天聽張黑鎖媳婦喜芳講了她兒子的故事,對霞水笙產生從未有過的震撼,做成一件事,不只是要付出實實在在的努力,還要做的得體到位,這個度不是所有人都能把握好的。 比如自己在衝動之下寫了小說,還簽了約,閱讀率卻低的可憐,這說明什麼問題,是沒寫好,還是不會寫?都不是,細分析起來,是沒有抓住讀者的心,沒有在他們的心靈上和智趣上喚起共鳴,那麼人家幹嘛要把寶貴的時間都給了看你的小說上面呢? 愛好和專注是兩回事啊,寫好中學生的故事,場面窄不說,拓展的空間也極其有限,男女生交往、早戀、學習和攀比,有幾個成年人對這些感興趣的,那個時間段,不過是無知、幼稚、不成熟、懵懂等稍縱即逝的中轉站,正處於最不穩定的轉變期,看不出有什麼值得沉澱的東西,不過是過眼煙雲的的短暫過往,既不深邃又缺乏蘊味,再繼續寫下去還有意義嗎? 霞水笙感到很糾結,碼了數萬多字,辛苦就不說了,可時間搭進去一大把,結果是事與願違,徒勞無功,如果下個定義,不過是滿足了要成為作家的虛榮心罷了。 不寫了?那麼閒下來的時間該怎麼打發呢?寫小說好賴算有個營生,能陪伴自己在憧憬的暢想中走一段心路歷程,使自己在杜撰中追蹤那心動的夢想和寄託,僅此而已,勞神費力寫了還不如安靜一會兒嗎? 索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