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會被視作有目的接近她,被她輕視為見色起意。但是,既然她找到了自己這裡,肯定有她來此的原因和目的,自己洗耳恭聽靜侯她先開口說出來就行了。
很長時間的靜默後,當秋魯等待得有些忍耐不住,轉過身體朝艙門走去,打算再次返回船艙中的床鋪繼續嘗試夢周公的偉業時,欄杆邊的女子有些猶猶豫豫地輕“喂”了一聲。
秋魯停住了腳步,將臉轉向了她。
整個甲板上就剩他倆,他知道她那一聲只能是對著自己發出的。但秋魯沒有張嘴,只是靜靜地看著她。
“您認識華屏?”
秋魯點點頭,然後訝異地看著她。
這意思就是她認識華屏了。既然她認識華屏,甲板上相遇時為什麼裝成那幅第一次聽說的模樣,難道不可以主動澄清?
“我認識她。”
女子有些矜持地解釋道。
“噢!你認識她啊!”
秋魯的“啊”音拖得很長,語氣中明顯流露出了不滿意。
居然真是熟人的熟人。秋魯估計對面的女子與華屏的關係或許不太密切,或者說是不太熟悉,否則她應該會拿這個共同的熟人做話題,把談話繼續下去的。
“出差?”
女子總算沒有再沉默,但也沒有多餘的廢話。
“算是吧。去了一趟滬江。”
秋魯也淡淡地。
“準備回範城?”
既然認識華屏,秋魯對她知道自己在範城工作不感覺奇怪。
“不是,我已經不在那兒工作了。去豫南。”
“噢!”
這回輪到那女人發出同樣驚奇的聲音。然後又是一陣長時間的靜默。
見這女人淡淡的,似乎無意與自己多交流。秋魯點點頭,拔腳朝艙門走去,但剛拉開艙門的把手,那個女人又在背後說話了。
“您是姓秋吧?”
“你認識我?”
秋魯有些驚異,但很好地掩飾了。
“算是吧。”
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