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也就過去了。於是自我安慰地接過行李率先朝安檢口走去。
柳君被踢出公司機關後分到了下屬的房地產開公司。
如果是早幾年到這房地產公司,並趕上了海南和北海的那一輪炒作地皮的盛宴,那麼還是很肥很愜意的,可惜現在是第一輪宏觀經濟調控後房地產企業最艱難困苦的年月。三角債纏身,資金短缺,大批房地產企業倒閉,剩下的所有企業也都奄奄一息,就似死了獨子的寡婦一般,就看還能吊著最後一口氣維持幾天了。
公司老總還不錯,是那種快到退休年紀的老同志,五十九歲現象很明顯,管吃、管喝、管玩就是不管事兒。見他從機關下來,又是專業對口年富力強的中年幹部,於是把他安排到工程部當了經理。
過去幾年,因房地產市場炒作地皮成風,一天之內手裡地皮的價格就可能翻幾個跟斗朝上漲,公司的行情也跟著火爆,領導都把子弟和親屬朝公司塞,所以公司全養的是一群皇親國戚和八旗子弟。他的到來還真替公司老總解決了一塊心病。因為公司最近放棄了主業房地產開,開始承接為分公司內部裝飾維修的副業。老總數來數去人頭雖多但還真沒個能上架子的鴨子,所以他才順理成章做了炮灰,頂到了工程建設的第一線去日曬太陽夜曬月亮。
跟隨老總以這樣那樣的藉口外出瀟灑幾次,也當了幾次給老總拎包的跟屁蟲,這還是他第一次粉墨登場率隊出行。當然“率隊”這詞兒不太恰當,因為一共就倆,還湊不齊一桌麻將,連地主也無法鬥上一鬥,但好歹是由他說話算數了。
過安檢通道的檢測門時,他將行包扔在一旁的自動x光機的皮帶盤上,自己將口袋裡的所有物件都乾脆利索掏出來,放進安檢員遞來的小塑膠筐。但等他很順利很瀟灑地透過安檢口後,人卻整個都傻了。
安檢員還回來的小框中沒有手機,過安檢口也沒出異響聲音,那隨身攜帶著的新買的數字機哪裡去了?
數字手機幾個月前才剛上市,目前滿街見到的還都是大磚頭的模擬機。那玩意昨天下午他才託朋友好不容易從電信局搞到,諾基亞的那種,連機帶號每臺一萬五。他出大力為公司搞回來,沒有苦勞也有功勞。一個老總加倆副總各分配一個,剩下的一臺公司不知有多少中層幹部都眼巴巴盯著,最後還是老總夠意思,以他是工程現場負責人,在外面跑的多工作需要的名義照顧了他。
前後使用了一天時間,因為通話費忒貴也就小心翼翼打過那麼幾個電話,最近一次的使用,他回憶了一下應該是在前來機場的路上在計程車上打的,居然就這麼丟了?
尋找是暫時沒法尋找的,儘管遺失在計程車上的可能性有八成,但飛機馬上要起飛,總不能現在去幹這事兒吧。柳君此刻心裡是毛焦火辣地著急。賠償不賠償還是次要的事兒,他估計和老總解釋清楚後,老總還不會太過為難他,可電話費是包乾使用的,每月財務上只補貼一百塊。如果拾到手機的人心狠,朝國外打上那麼幾個國際長途,在一分鐘花費十幾二十塊的情況下,那還不要了他的小命。
慌慌忙忙撲向安檢區以內的候機廳營業櫃檯,打算借用電話向電信局辦理手機掛失停機的時候,由於前衝的動作太猛烈,還幾乎與三個小青年因身體摩擦碰撞而生口角,好在老王跟進及時,攔下了那仨火氣沖天就欲動手行兇的年青人。
作者題外話:oo3、空姐是調戲不得的
………【:002、排個頭隊搶個蹲位】………
當柳君和公司姓王,在家排行老八的同事趕到新啟用的天河機場時,離飛機起飛時間恰好還差一個小時。
進候機廳,廣播也正巧開始提示旅客辦理登機手續。柳君坐過幾次飛機,知道要憑機票更換登機牌的,在他的印象中,去的越早,安排的位置就越好,於是他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