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人交流過,與聞蘭能開出這樣的玩笑,連他自己也詫異不已。
聞蘭的俏臉上騰出一片紅暈,她俯在秋魯耳邊吐氣如蘭地吶吶道:“不就是第一次嘛!”
“第一次?那眉眉哪裡來的?垃圾堆撿來的?”
“不準再說這個!那一次黑燈瞎火的不說,還提心吊膽老是害怕把你弄醒了,緊張得頭腦一片空白,什麼都不曉得了,哪裡還顧得上去體會有什麼感覺?”
未著褻衣的聞蘭,下身套著的黑色府綢夏褲,已被盆中濺出的水花浸潤了大半;上身的白色棉布襯衣,更是因悶熱的衛生間憋出的汗水和秋魯身上的水珠全部都被濺得透溼,貼肉粘在身上,把她的一對水滴狀的飽脹乳。房凸顯得格外清晰。她俯在秋魯光溜溜的脊背上,又惱又羞用幾不可聞的聲音撒了句嬌,還在他身上順勢擰了一把。
打破了世俗的禁忌,讓她回覆成了真正的女人,但她畢竟缺乏男女之間耳鬢廝磨的經驗,更禁受不住秋魯這樣的言語挑。逗,說完這句話後,趕緊藉口更衣落荒而逃……
聞蘭眼睛裡閃爍出小星星,非常熱切和嚮往地說:“那我一定得帶眉眉一起去。”說著還怕秋魯是一時心血來潮,趕緊補充一句道:“我們探親去,你不能反對的呀!”
“你去探親?探誰的親?我又不是你的家屬,你哪來的探親假?”
秋魯逗了她一句。
“我就是家屬,你敢不認賬?”
聞蘭羞答答剜了秋魯一眼。
“今年趕不上了,明年暑期去吧!”秋魯正色道
“一言為定,不準撒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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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衣吃了炮彈退回】………
秋魯的身材很打眼,在北方人中他那高瘦的個子也顯得格格不入。當他看見兩年多未曾謀面的安嫻的同時,站在昏黃燈影下翹首等候許久的安嫻也第一時間發現了他,並迎著他毫不遲疑很勇敢地主動走過去。
彼此交換了一個眼色後,雙方很有默契的一語未發,安嫻率先朝一處沒有路燈的黑暗處走去;秋魯也同樣沒有開口說話,深深嘆息一聲也跟了上去。
到了暗地裡安嫻依舊沒有開口。她先是抓起秋魯的一隻手,低垂著腦袋用雙手輕輕撫摸著那上面凸起的青筋和骨骼,慢慢的,眼裡噙滿的淚水滑落下來,並灑落在秋魯的手背上。最後一貫堅強獨立的女子,終於再也忍受不住心中潮湧的悽苦,摟著秋魯的身軀,將臉貼在他的胸口委屈萬分地嗚咽起來。
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
秋魯愛憐地輕拍著她的背讓她氣順,腦海頓時閃現出柳永的那句雨霖鈴。可人家那是分手,自己和安嫻卻是重逢,怎麼會想到這一句呢!
他何嘗不知道她的委屈!他的諜報員華幕早就將她這一年多的境遇,不敢稍有隱瞞地完整轉述給他了。挑來選去都不過是她抱著那尚存的最後一絲幻想在拖延時間,終究還是得遵循人生的規律和家長的意旨嫁人。所以最後安嫻也不再挑三揀四,由王芬秀拍板,和三駕馬車中另一家的某遠房侄兒匆匆湊成了一雙。
不過那人看上去一表人才,品行卻是極端無恥。婚後安嫻才發現那人是拋棄了以前的女人,為巴結上王家的權勢才另娶的。安嫻原本想既然是過去了的事兒,睜眼閉眼只當沒那事兒就算了,可那人婚後依舊藕斷絲連和以前的女人糾纏不清。更為無恥地是,那人居然還敢涎著臉和她商量是否能讓他腳踏兩隻船。這下安嫻爆發了,一怒之下搬回了孃家再也不見那人的面,任他如何上門糾纏也堅決不回那個新家。
“你把我的襯衣當成了手絹,把鼻涕、眼淚、口水都朝擦。你自己看看,把我的白襯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