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別的東西。她就像莽蒼蒼的大海上,駛往大洋彼岸的巨輪,每一次中途的停泊或靠向港灣,都只是再次起航之前的添水加煤。下放勞動,就是她旅途中暫時小棲的港灣。這個時候她或許因暫時的疲累,需要一個寬厚堅實的肩膀依靠著,但以後她是一定會離去的。這個離去,不是指她的軀體而是指她的靈魂。她是不適合婚姻的,作為三十多還小姑獨處的單身女人,只從她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