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話不說的賈海南也摸不著頭腦。好在繼母聞蘭不問緣由地無條件支援他,默默地忍受了聞慧驕橫跋扈和潑婦般的無理取鬧,也絲毫不顧忌外界的種種猜疑和看白痴般的嘲諷。有妻如此,夫復何求?
秋魯的大手攀上了聞蘭飽滿挺翹的臀,上下游走撫摸了片刻後,她就意亂情迷地渾身癱軟了。秋魯只得託舉著她的雙腿,慢慢朝臥室挪過去。
“你怎麼象初嫁的新姑娘般那樣不中用啊!一個回合不到就繳械投降啦?”
秋魯閉著眼,舒適地躺在放滿冷水的搪瓷浴盆中,任由聞蘭給他掐掐捏捏瞎胡鬧地擦洗著身體,還哼哼著用含糊不清的語調,很難得的開了一句玩笑。
人為什麼要有個家,有個妻子?不就是為了能這樣徹底放鬆緊繃的情緒,享受浪漫溫馨的閨房樂趣嗎!什麼是好女人?不就是繼母聞蘭這樣冷了可以做熱水袋暖身,累了可以當靠墊歇息,困了能夠用來當被褥或墊絮披蓋著睡覺,除了一心伺候丈夫和子女外,再無其他私慾的女人嘛!
對文化革命以來將男女閨房之樂,天天當做所謂資產階級腐朽墮落的享受觀加以批判,秋魯心底其實根本不以為然,但這樣的話題他從來就不曾與人交流過,與聞蘭能開出這樣的玩笑,連他自己也詫異不已。
聞蘭的俏臉上騰出一片紅暈,她俯在秋魯耳邊吐氣如蘭地吶吶道:“不就是第一次嘛!”
“第一次?那眉眉哪裡來的?垃圾堆撿來的?”
“不準再說這個!那一次黑燈瞎火的不說,還提心吊膽老是害怕把你弄醒了,緊張得頭腦一片空白,什麼都不曉得了,哪裡還顧得上去體會有什麼感覺?”
未著褻衣的聞蘭,下身套著的黑色府綢夏褲,已被盆中濺出的水花浸潤了大半;上身的白色棉布襯衣,更是因悶熱的衛生間憋出的汗水和秋魯身上的水珠全部都被濺得透溼,貼肉粘在身上,把她的一對水滴狀的飽脹乳。房凸顯得格外清晰。她俯在秋魯光溜溜的脊背上,又惱又羞用幾不可聞的聲音撒了句嬌,還在他身上順勢擰了一把。
打破了世俗的禁忌,讓她回覆成了真正的女人,但她畢竟缺乏男女之間耳鬢廝磨的經驗,更禁受不住秋魯這樣的言語挑。逗,說完這句話後,趕緊藉口更衣落荒而逃……
聞蘭眼睛裡閃爍出小星星,非常熱切和嚮往地說:“那我一定得帶眉眉一起去。”說著還怕秋魯是一時心血來潮,趕緊補充一句道:“我們探親去,你不能反對的呀!”
“你去探親?探誰的親?我又不是你的家屬,你哪來的探親假?”
秋魯逗了她一句。
“我就是家屬,你敢不認賬?”
聞蘭羞答答剜了秋魯一眼。
“今年趕不上了,明年暑期去吧!”秋魯正色道
“一言為定,不準撒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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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兒女初試雲雨情】………
水庫邊雨後溼漉漉的草地上,綠綠的草葉兒還掛著清亮的落水珠。
臉色陰鬱的肇輒坐在雨後的草地上,褲子貼近地面的那半截已經溼透了,但他只是望著對岸的朦朦遠山,一言不發一動不動。藍藍坐在他的腿上,側臉對著他,柔軟溫潤的小手捂著他的臉頰,愛憐地凝望著。
“藍藍姐姐不會嫁他的。”
“……”
“姐姐連心裡想都不想他好不好啊?”
“……”
“真是的,人家壓根就不知道這個事兒嗎。要不是紅紅姐提起,樊二柱是雞是鴨人家都不知道!誰要嫁他了?”
少女紅紅薄薄的小嘴兒噘得高高的,就像一朵正在含苞待放的小喇叭花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