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勁嗅著少女體香的樊二柱,一滴清亮的口水情不自禁從他微張的大嘴滑落出來,“啪”地濺落到了睡美人的臉上。樊二柱的心臟從靜止狀“砰砰”激越地跳動起來。
室外那株巨大的法桐樹上秋蟬的突然鳴叫此刻格外尖利刺耳,似乎隨時都要驚醒眼前的玉人,恨得樊二柱牙癢癢,於是他只得緊張萬分地闔上了雙瞼。
秋睡的海棠沒有被這輕微的觸碰弄醒,反而像沾上了露水的花蕾般輕輕顫抖。藍藍眉頭輕蹙,臉上酒窩附近的肌肉也蠕動了一下,但很快花蕾的輕顫停止了。
一切又恢復了原狀。
樊二柱鼓起十二萬分的勇氣,把顫抖不停的手掌慢慢伸向那絕世無雙的臉龐,他想擦拭掉那滴褻瀆了女神的口水。但是當他的手掌小心翼翼就要觸控到藍藍臉部的肌膚時,又飛快地縮回來,並且感覺自己的心跳和呼吸停止了。
天空的夕陽斜射進室內,把溫柔的光線投向沉睡中的少女嬌軀上,光影下明暗交織的睡美人忽然由優雅的側臥狀,翻轉九十度變成了很不雅觀的仰臥。原本層疊裹在她身上的浴巾的上半截也鬆開了一角,展露出她小半幅*的身軀;手中原本緊握的那把小剪刀,也因芊芊玉手的舒展開來而滑落在床上。
奔湧的熱血頃刻衝上頂門心,樊二柱的眼前一片赤紅;喉嚨管也湧出大量的痰水,讓他哽咽得幾乎無法喘息。
緊盯住那光線陰影下半露半掩凸起似朔後七日的上玄月少頃,他實在抑制不住自己去觸控那彎新月下的峰頂,並揭開浴巾去領略被遮掩著的無限風光的**,就把他粗糙的手掌伸出來,哆嗦著一點點向那裡移去。
媽媽呀,終於碰到了。
指頭輕觸新月表面,並因為控制不好顫抖中的手指力量讓那裡凹陷了些許,但彈性驚人的月球表面又瞬間平復。
樊二柱呆傻傻愣神觀望著月球表面那一閃而逝的環形山處。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後,在昏頭搭腦和著魔般的衝動下,他心底一往無前的豪氣頓生,揮手之間乾脆利索一把扯下了那條已經鬆開一角的浴巾,並彎下腰把臭烘烘的大嘴毫不猶豫咬向了滑膩初凝如塞上酥的軟溫新剝雞頭米。
新基督山伯爵節選】
………【生死搏殺 5】………
肇輒絕望認命地闔上眼皮,等待著預製板把自己的腦袋像西瓜般拍碎,但一聲轟隆聲響後他發覺自己的腦袋依舊完整,屋面板似乎並沒砸爛自己的腦殼。他睜眼一看,屋面板由於整體長度大於兩牆體間的淨距離,一端落地後另一端被牆體卡住了,斜依在他頭頂上方約兩三個拳頭的高度上再也落不下去,恰好給了他製造了一個僅夠藏身的縫隙。而且原本朝內傾斜嚴重的梯間牆,被預製板這猛烈的撞擊給再次扶正,不再像剛才那般搖搖欲墜。
肇輒大喜過望。
不過也沒時間額手相慶了,因為他隨即就看見許道定的半個頭顱露出了對面外牆的牆頂,人顯然也馬上就要藉助室外鋼樓梯的小平臺爬上牆頭。
既然自己躺在樓板上還能看見他,他也同樣應該看得到自己。於是肇輒又趕緊將身體朝板縫內走道的方向再縮了縮,力圖把自己身體還暴露在外面的部分也隱藏起來。自己現在就是手無寸鐵的一隻雞仔,被他發現就只能任殺任剮了。
身下有什麼硬東西咯住了背部,窄小的空間內無法挪動身軀避開它,疼得肇輒肌肉一陣抽搐。艱難地把一隻手彎曲著塞到背後掏弄了一番,他抓住那物體後捏到手裡一摸索,發現居然是一隻膨脹螺栓。肯定是原來固定鐵柵欄的東西,因為鐵柵欄被自己從牆壁上拉扯脫了,所以隨之滾落在樓板上。他想,手裡此刻總算有了寸鐵,許道定真要是近身了,也算有樣東西可以勉強應付一下。只要許道定不掏槍射擊,近處他沒地方落腳,站在稍遠一些的位置,他就是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