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和行為了,熱血上湧後,他開始狂野地撕扯少女單薄的衣衫,他想把陣地轉向少女的飽飽滿滿臌脹的胸脯,但笨手笨腳不知如何下手。
“哎呀,都溼了?!”
少女苦惱地摸摸背心衣衫透溼的部分,又摸摸裙子正面由少年褲襠部位浸潤出的黏糊糊的一片,驚叫道。
“我抱你到水裡洗洗。”
在齊膝深的,長著水生雜草的淺灘上,少女躺在少年腿彎上,一支手輕輕地無意識地斜向後划著水,另一手慢慢地解開了胸前的衣釦,對少年敞開了她的身體。倆粉嫩的還有些羞怯的白兔子,顫巍巍地在少年眼前哆嗦著。少年剛長出的喉結感覺有些梗咽,嘴唇發涸,前不久才噴薄過的下體部位又臌脹起來,頂住了少女緊貼他膝頭的身體背部。
“喜歡它嗎?”少女蚊子哼哼般甜膩的聲音在少年的耳畔。
少年很艱難地輕點頭顱。
“藍藍都給你留著,等你快快長大啊!”
“現在就想吃!”少年象發誓般莊重的說
“那我不成了媽媽,你豈非成了我的小寶寶了!”少女咯咯地嬌笑起來。
這個晚上,少女藍藍是雞叫頭遍之前,才忐忑不安但又滿心幸福和嬌羞偷偷溜回女知青屋的。初嘗男女情事的她,儘管還因羞恥感和懵懂無知謹守著最緊要的關口,但是向少年敞開了少女驕傲的胸襟,也就意味徹底向他敞開了心扉
精彩故事新基督山伯爵節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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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春睡圖 節選。】………
在去往聞家的路上,藍藍低啜輕泣的慟容,引來許多路人的側目。
看著她那風華絕代臉龐上的哀色,好些憐香惜玉的小夥子心尖都疼得抽搐,就似看見“白毛女”中被地主黃世仁摧殘侮辱後痛不欲生的苦命丫頭喜兒,正走投無路逃往冰天雪地的山洞躲避那一幕般,攢緊拳頭恨不能衝上前將那個招惹她的可惡傢伙砸個稀巴爛。可這裡見不到地主黃世仁,也沒有狗腿子穆仁智,生怕褻瀆了這尊巫山女神,所以沒一個人敢於上前驚擾她,
到聞家後,不僅聞蘭不在家,就連秋眉也沒回來。
藍藍到浴室的蓮蓬頭下衝涼的時候,自己都不知臉上流淌著的到底是傷心的淚水,還是溫熱的自來水。她心裡始終糾結於到底是該啟齒向聞主任為繼母求情,還是找理由去說服自己所敬重的聞阿姨放棄為樊二柱逼婚。
她覺得這是一個兩難的選擇題。她既不想徹底放棄自我,但也很想完成保下養母的任務;但從養母告訴自己的情況來看,養母遭受外來打擊的誘因是自己,養母不過是遭受城門失火的池魚,自己的問題是因,養母的境遇才是果。
藍藍常被牛鳳嘲諷為頭腦簡單思維單線條,但就因如此她才是一個從不敢輕易做出承諾的人。對肇輒有過承諾,儘管那承諾類似於無忌的童言,但是她在毫無希望的境遇下依舊堅守;現在她承諾了養育她十幾年的養母,那麼也就得做出某些犧牲。可她仍然不甘心就此束手就縛,她拒絕樊二柱不僅是對肇輒有過承諾,更主要的是這個人給她的印象太糟糕太反面。在她小男友的描述中,樊二柱不僅是個妄想吃天鵝肉的土包子癩蛤蟆,更是一個不擇手段不知廉恥,面目猙獰的惡魔。
藍藍很想找到一種兩全的辦法。可惜她不是肇輒那種有大智慧、頭腦極度活泛的人,思來想去沒有得出結果,看見梳妝檯上盛放梳子等盥洗雜物的小草框內的那把小剪刀,她下意識就抓起來握在了手心裡。
用浴巾包裹著自己出來到臥室後,她坐在床沿仍在想這個問題。她很想用手裡的剪刀一把絞掉滿頭的青絲出家到廟裡去做尼姑,這樣就不用再為那些俗世的紛擾傷腦筋。可如今想做化外人的資格和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