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似朝邊笑邊退的少女撲去,一把就將她撲倒在草地,順勢壓在她富有彈性的溫軟的軀體上。然後,先是很溫柔,小雞啄米似在她唇上、臉旦上胡亂親吻一氣;慢慢地,少年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和行為了,熱血上湧後,他開始狂野地撕扯少女單薄的衣衫,他想把陣地轉向少女的飽飽滿滿臌脹的胸脯,但笨手笨腳不知如何下手。
“哎呀,都溼了?!”
少女苦惱地摸摸背心衣衫透溼的部分,又摸摸裙子正面由少年褲襠部位浸潤出的黏糊糊的一片,驚叫道。
“我抱你到水裡洗洗。”
在齊膝深的,長著水生雜草的淺灘上,少女躺在少年腿彎上,一支手輕輕地無意識地斜向後划著水,另一手慢慢地解開了胸前的衣釦,對少年敞開了她的身體。倆粉嫩的還有些羞怯的白兔子,顫巍巍地在少年眼前哆嗦著。少年剛長出的喉結感覺有些梗咽,嘴唇發涸,前不久才噴薄過的下體部位又臌脹起來,頂住了少女緊貼他膝頭的身體背部。
“喜歡它嗎?”少女蚊子哼哼般甜膩的聲音在少年的耳畔。
少年很艱難地輕點頭顱。
“藍藍都給你留著,等你快快長大啊!”
“現在就想吃!”少年象發誓般莊重的說
“那我不成了媽媽,你豈非成了我的小寶寶了!”少女咯咯地嬌笑起來。
這個晚上,少女藍藍是雞叫頭遍之前,才忐忑不安但又滿心幸福和嬌羞偷偷溜回女知青屋的。初嘗男女情事的她,儘管還因羞恥感和懵懂無知謹守著最緊要的關口,但是向少年敞開了少女驕傲的胸襟,也就意味徹底向他敞開了心扉
新基督山伯爵節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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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衣吃了炮彈退回。】………
秋魯的身材很打眼,在北方人中他那高瘦的個子也顯得格格不入。當他看見兩年多未曾謀面的安嫻的同時,站在昏黃燈影下翹首等候許久的安嫻也第一時間發現了他,並迎著他毫不遲疑很勇敢地主動走過去。
彼此交換了一個眼色後,雙方很有默契的一語未發,安嫻率先朝一處沒有路燈的黑暗處走去;秋魯也同樣沒有開口說話,深深嘆息一聲也跟了上去。
到了暗地裡安嫻依舊沒有開口。她先是抓起秋魯的一隻手,低垂著腦袋用雙手輕輕撫摸著那上面凸起的青筋和骨骼,慢慢的,眼裡噙滿的淚水滑落下來,並灑落在秋魯的手背上。最後一貫堅強獨立的女子,終於再也忍受不住心中潮湧的悽苦,摟著秋魯的身軀,將臉貼在他的胸口委屈萬分地嗚咽起來。
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
秋魯愛憐地輕拍著她的背讓她氣順,腦海頓時閃現出柳永的那句雨霖鈴。可人家那是分手,自己和安嫻卻是重逢,怎麼會想到這一句呢!
他何嘗不知道她的委屈!他的諜報員華幕早就將她這一年多的境遇,不敢稍有隱瞞地完整轉述給他了。挑來選去都不過是她抱著那尚存的最後一絲幻想在拖延時間,終究還是得遵循人生的規律和家長的意旨嫁人。所以最後安嫻也不再挑三揀四,由王芬秀拍板,和三駕馬車中另一家的某遠房侄兒匆匆湊成了一雙。
不過那人看上去一表人才,品行卻是極端無恥。婚後安嫻才發現那人是拋棄了以前的女人,為巴結上王家的權勢才另娶的。安嫻原本想既然是過去了的事兒,睜眼閉眼只當沒那事兒就算了,可那人婚後依舊藕斷絲連和以前的女人糾纏不清。更為無恥地是,那人居然還敢涎著臉和她商量是否能讓他腳踏兩隻船。這下安嫻爆發了,一怒之下搬回了孃家再也不見那人的面,任他如何上門糾纏也堅決不回那個新家。
“你把我的襯衣當成了手絹,把鼻涕、眼淚、口水都朝擦。你自己看看,把我的白襯衣搞得髒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