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著,其後,一股濃濃的倦意襲來,在少年雙手從上到下、時輕時重的韻律節奏中,枕靠著少年溫熱的胸肌,她慢慢地進入了淺睡狀。
她經常讓少年這樣給她勞作一天後疲乏的身體揉捏著放鬆,少年也透過訓練掌握了一定的按摩技巧。
“嗯,是這裡。”喃喃的語氣
“嗯!還下去一點。不準停。”
“哎呀,死豬!不知道往前些吖。”……
少女美目發餳,暈乎乎中仍發著嬌嗔,下意思地指揮著少年雙手的動作。當少年按照少女的引導,雙手向前沿著香肩揉捏到她肩胛前某一部位時,掌緣終於不可避免地觸控和碰到了少女脹鼓柔軟的兩隻小兔子。
早熟少年胯下的性徵瞬間膨脹,頂到了少女的柔韌的細腰,腦袋霎時呈缺血狀發暈。少年遏制不住顫抖的雙臂,隔著單薄輕透的夏衣,在少女的粉。嫩的肌膚上不自然地扭動著。
“咯咯咯。癢癢死我了…”憨憨的少女發著嬌笑,又將一隻手繞過背後胡亂摸索著,還使勁在少年大腿根旁凸起的物事上擰了一把。
“壞蛋,快把你頂姐姐腰上的東西拿開。”
“啊!”
尷尬不已的少年捂著下面的那玩意痛叫著跳閃開去。
“你自己看書吧。我先跟勇哥去練功,完了後去你屋裡看紅紅姐回來沒有。”
尷尬的少年扔下少女一溜煙飛跑出了屋。
“功練完了?”
“完了。”
“紅紅姐在嗎?”
“腳踏車在,紅紅姐不在屋裡。”
“你去找找。”
“不去!”少年的語氣悻悻。
剛才練功的當口,在夏夜月光下的不算太厚黑的夜幕中,他已瞥見回屋停好腳踏車的紅紅姐的身影,走出了她們居住的南屋。先是到了牛棚屋門外,靜悄悄地朝屋內偷窺了有瞬,然後向水庫那邊方向疾疾而去。少年感覺得到她步伐的輕快和堅執,有些早熟的心智敏銳地意識到,她是奔爸爸去的。
“你說紅紅姐會去哪兒?”
“猜不到。”
“咱們一齊去找!”
“我累了。”
“不行。”
“我困死了。”
少年誇張地打了一個哈欠。
“再累再困也不行。苦不苦,想想紅軍長征二萬五;累不累,想想英雄董存瑞。今晚非要你陪著不可。”
少女扔下手中的書,牽起忸忸怩怩的少年的手。
“還想讓人家做童養媳?鬼才要你。紅紅姐不在家,你不知道我一個人呆在屋裡,為了節約煤油不捨得點燈,黑燈瞎火有多害怕呀!”
“賴皮狗。”
“那是你!”
“好!是我。”
看到少年無可奈何的模樣,少女開心地笑了起來。
“嘻嘻,先去找老師,書上看過的地方還有好些不明白的地方吖!”
在夏夜清風徐來和微波粼粼的大白河水庫畔,肇飛赤著雙腳踏在泥地上,舉頭凝望著斜掛頭頂上那陰曆七月半圓圓的皓月,身形一動不動。綿軟的泥土已經由微溫變得沁涼,但他的思緒仍難得寧靜下來。
從晚飯後走出牛棚屋,沿鄉村田埂上的小道,漫步過菜地和苦楝樹林到達水庫邊的這段時間內,他把自己的一生,無意間象過電影式的回放了一遍。
他童年是在鄉下私塾跟隨著老學究,搖頭晃腦、不知所謂地背誦“之乎者也”渡過的;十歲時,懵懵懂懂、調皮搗蛋的地主少爺先是跟隨全家人,在東洋人的飛機掃射和紛飛的槍炮子彈下,從夏江跑反避難到重慶。其後,逐漸衍化為眉清目秀的俊朗少年,就讀國中、投考西南聯大,留洋不列顛再往北美求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