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倆的事兒,不談她。”
“我才不和你是咱們。”
“不是自家人?難道你和今天來的那人是一路?”
“什麼今天那人?我就是一個人來的。”安嫻感覺莫名其妙。
“外貿系統在天津舉辦了一個全國性的培訓班,舅媽好不容易為我爭取了一個名額,還好心讓我有機會順便來看看你,勸你早日回家探親。所以我這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