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多越好,都建議九百九十九朵。”
白沁:“......哦”想到問什麼問題的時候網上那些什麼都有的比林米樂還天馬行空的答案時,白沁忽然慶幸,幸好,幸好......
“百度,谷歌那些是個好東西。”安子遷愉悅的總結道。
白沁:“......呵呵”
程越宇看著電視裡熱鬧的報道和影片,有些發呆。
電視裡白沁神情意外,眼裡蓄滿了淚,安子遷單膝跪在她面前,期待而急切的看著她,手裡的花束掩飾了他因為緊張手上的小動作。別人都沒看見,站在一旁的自己卻瞧見了。
最後白沁伸出左手將中指的戒指展現出來,那一刻他就知道她的答案了。他知道她的意思,我們早就訂婚了,不是麼?莫名的失望與疼痛從心臟的地方散發出來蔓延至全身,他自己都不明白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會出現這種不恰當的負面情緒。
程越宇是第一次見到白沁笑的這麼開心,與和自己相處時的輕淺並帶有某些意味的笑容不一樣,這個時候她的笑綻放出的大大的幸福,是自己在她臉上從未見過的純粹的笑容。
明明自己應該祝福他不是麼?為什麼一想到她之前都是被迫和這個男人在一起,不能自主的掌控自己的命運,只能痛苦的生活他就想上前開啟那個他所謂未婚夫牽著她的手。你憑什麼?依靠自己的家世與如此不堪的手段強行逼迫著人家,你憑什麼此時還滿臉幸福的牽著她的手。
或許,這場求婚也只不過是一場作秀而已,為安子遷正名,為安氏樹立形象,她的回覆也依舊是被迫的,這不過是早就設計好了的,不過是他為了爭權奪利而演的一場戲罷了。白沁,其實是不幸福的吧?
程越宇狠狠的拍著自己的頭部:“程越宇你是被什麼刺激到了嗎?竟然胡思亂想到這樣的地步。人家幸不幸福管你什麼事,你不過只是她一個普通的學長罷了!”
把這些都歸結於自己不勝酒力,強迫著自己不要想太多,壓下越來越失控的思緒,程越宇一整晚上都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他又失眠了。
話說一日,安子遷和白沁在打掃公寓。
在a市的公寓和在w市家裡的房間一樣安子遷從來不允許別人進入他的房間,更別說打掃了。當然,白沁是例外。
這間公寓的衛生一直是安子遷和白沁一起打掃的。
“你不是在擦窗戶嗎?”在洗床單的白沁問忽然出現在衛生間的安子遷。其實床單回家之前就已經洗乾淨了,現在只需要把它拿出來曬一下就好了。但安子遷依舊還是要再洗一遍,好吧,白沁沒有反對,聽安大人的。
“抹布髒,洗抹布。”
“抹布不是你昨天超市買回來的嗎?”她可不會忽略昨天錯超市回來時兩人手上提了三個大袋子,其中光他買的抹布就有二十多條。
“髒。”
好吧,但凡不是出自你手的東西都髒......白沁有些頭疼安子遷間接性發作的嚴重潔癖。
洗抹布洗到一般,安子遷有忽然又擦起了牆上的鏡子。
“你抹布洗完了?”
“沒。”
“那你怎麼擦起了鏡子?”
“鏡子髒。”兩個月沒擦,很髒了。
......
“抹布還沒洗乾淨,髒抹布擦了鏡子,那鏡子不還是髒的?”
安子遷:“......”默默的停下了擦鏡子的動作,又繼續洗抹布。
白沁轉身繼續洗床單,笑。
這就叫以髒制髒。
晚飯時間到,白沁在廚房裡洗菜,處理食材。
按照慣例,一般情況下是白沁處理食材,安子遷負責烹飪,洗碗則是一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