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底層的漩渦與暗流般的慾望,從身體深處源緣不絕的施放力量,席捲向她的理智。
她一方面想迎向他,任他為所欲為;另一方面又不甘心這麼輕易的獻出自己,即使那股投向他的渴望是那麼強烈。然而那些不確定該怎麼辦?
他的嘴從她修長的頸項移往他手指調逗的ru房。小兔的上衣被他扯開,渾圓小巧的ru房如兩隻成熟飽滿的蜜桃誘人的挺立,風強的嘴覆住一隻ru房,靈活的舌頭在她緊繃的|乳頭上有韻律的撥弄,以牙齒輕咬。
小兔清楚意識到,如果不在這時候阻止他,風強將毫不顧忌地攫取她青澀的甜美,而她也會情不自禁地投入這場他所撩起的慾望之火。
“不要……”她驚慌地推拒他,儘管四肢軟弱無力,仍試著集聚力氣。只是陷在情慾中的風強一時間無法聽進她的拒絕,猶自如老饕般吸吮著她的ru房。
眼角餘光瞄到的刀芒給了小兔勇氣,那把風強拉她進懷時掉落的匕首,成了她此刻的護身符。
她將手伸向匕首,戰士的本能讓她立即握住,俐落地架在風強頸上。
“放開我!”
森冷寒意從匕刃上輻射出,把風強的興致全趕跑了,一股怒氣攫住他。
“小兔,你做什麼”
小兔移開匕首,漆亮的眼瞳萬分認真地與他對視。“我要你放開我,你沒聽見,不得不用這招提醒你。”
風強不敢相信她會這樣對他,聲音變得又冷又硬。“我不放開你,你便要拿刀子刺我?”
“當然不是!”小兔對他的想法感到生氣,“我只是認為一旦你確定我是認真的,就會放開我。”
霧靄茫茫緲緲的散在她那雙又大又明亮的眼裡,一抹傷心忽隱忽現,兩片薄薄的櫻唇抿得緊緊,像是在剋制極大的悲痛,讓俯視她的風強頓時覺得自己很差勁。
“對不起。”他輕嘆一聲,身軀矯健地坐起,猿臂一伸將小兔不情願的身軀拉進懷裡安慰。
“我不是故意的嘛。也不想想你上次拿刀子架我脖子上的情況,我是餘悸猶存。”他低聲下氣地替自己解釋。
能伸能屈大丈夫,面對自己喜歡的女人他就不必太矜持了。女人的心最軟,哄個幾句再多的委屈都沒了。
小兔在他懷裡默默抽氣,儘管心有不甘,但在他輕聲細語下,那股氣憤奇異的不知去向。
“你怎麼可以……誤解人家嘛!”柔柔的聲音哪是控訴,根本是撒嬌。
“我是反應不過來。我正熱血澎湃,你拿刀子指我,一把火沒處發……”風強也有滿肚子委屈。“小兔,如果你不想要,大聲吼我就行了,以後不可以這樣了。”
“我喊你了,你不理我……”
“那你可以掐我、打我,總之不可以動刀。”
“好嘛。”
“這樣才乖。”凝視她微噘的可愛櫻唇,風強再度意亂情迷,俯下唇索取溫存。
小兔不敢再容他造次,忙舉起小手撐住他的臉。
“不可以。”
明亮的眼瞳閃出堅定的決心,風強逸出挫折的嘆息。
“你都還沒跟我說都蘭公主的事。”她依偎著他,可憐兮兮地道。
風強知道躲不過,坦然面對。“我以前是放蕩了些,不過姒都蘭時我不敢招惹,摟摟親親是有過,進一步就沒了。”
“你以前……”許多臉孔模糊、像美娘一般姣好的女人身影在她腦裡忽忽掠過,小兔的心頭一陣刺痛。
風強有過多少像美娘這樣親密的情人?
這項事實一如森裡裡陰鬱暗處閃著掠奪的眼的肉食動物,每每在她情緒鬆懈時伺機撲噬向她。
認出她眼裡交織著的嫉妒與沮喪的情緒,風強不禁苦笑。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