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不過都是看資料中得來的。
胡守業這樣一說,當即宋子文便敢肯定的說這個人一定就是與自己在車展上搶車的那個年輕小子於天了。
本來胡守業只是以為那個叫於天的原不過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富二代,可沒有想到,他竟然還是國家政府的工作人員,如此的年紀輕輕就是國安局的一個副科長。聽著了胡守業的介紹,宋子文也是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感情原來是一個毛頭小子呀,那他們如此的難為你們胡家,莫非他的後臺很硬,身份背景很深厚嗎?”
“沒有,那個小子,我們調查過了,是一個沒有父母的孤兒,在京城之中更是沒有什麼親戚,要說朋友倒是有兩個,一個是與我胡家並立京城四大豪富之一的白家小子白玉堂,還是一個就是京城城東區的大秦酒廠董事長秦永富了。說白了,他也就是這兩個朋友而以,其實沒有什麼關係了。”
胡守業說的這些道是實情,因為據胡家的調查,於天就是這些關係網,在深了還真是沒有什麼了。
“哦!”
聽著於天原來並沒有什麼深厚的背景,這個宋子文不住的點了點頭。本來他這次來京城有太多的事情要忙,先是幫著林家醫藥上了市,接下來又要考慮與胡家合作,真的沒有太多時間幹別的,所以他這才把於天這個搶了他風頭的不給他面子的小子忘記。但是現在一經這個胡守業提醒,宋子文也想著找一個合適的機會收拾收拾於天這個小子了。馬上就要與胡家聯合,如果依著於天總去找他們的麻煩,那不就等於找自己的麻煩嗎?為此,在心中宋子文己經打算對付起於天。
於天本人確渾身不知道這些。現在的他還是安座在商務大廳之中,等著胡家把劉強那小子交出來,開玩笑,找人對付自己,那於天不去嚇唬嚇唬他又豈是自己的性格。
樓上,胡光揚與胡鬥金看著於天根本就沒有打算離開的意思,他們也有了把劉強交出去的意思。為了胡家的安定,犧牲劉強那也是迫不得己呀。
於天確還是座在大廳沙發上,翹著二郎腿,一幅和胡家靠下去的樣子。剛才胡鬥金說是去找管事人問一下,於天也同意了。可是等到現在沒有一個人出來答話,於天不由有些氣憤。“告訴你們管事的,如果半個小內之內他們不給個回話,那我就不客氣了。”
於天大喊了一嗓子,這讓大廳中其它的一些會館工作人員嚇了一跳,然後一個個又連忙的低下了頭,於天不是他們能惹的起的,他們也沒有打算去惹。
看了看手錶,於天開始計時了。而在樓下,胡光揚也接到了電話,爺爺胡守業來電話說,這件事情馬上會有人去管,他只需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好了。
接了爺爺這個電話,胡光揚終於有了底氣,整理了一個衣服,然後他對著身邊的表兄胡鬥金說道:“走,我們去看看這個於天還能囂張到什麼時候?”
胡鬥金不知道胡光揚怎麼像突然的變了一個人般的如此有底氣。說實話,他是不願意去見那個於天的,這個於天太恐懼了,尤其是身手了得,如果他發起火了,打自己一頓,那憑著對方是國安局的副科長,自己不是白捱打。可是面對胡光揚的話,他也不敢不服從,誰讓自己還要在胡家混下去呢。
為此,胡鬥金點了一個頭,小心翼翼的跟在了胡光揚的身事,心中還想著一會事情不好,那自己就先跑吧。
胡氏哥倆慢慢由電梯之中走了出來。正座在沙發上吞雲吐霧的於天一看正主來了,不由呵呵一笑,看來這個國安局的身份還是很好使的,對方是怕了自己這層身份才出來的。
“哈哈哈,於副科長是吧?讓你久等了,實在是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呀。”
嘴上說著不好意思,可是這個胡光揚臉上確沒有一點點的表現,甚至根本就沒有正看於天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