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竟然也沒有信心可不可以擊敗對手。於天不願去深想,也不能去深想,因為兩個同等極別的人對戰,最怕的就是分心,現在的於天絕不能分心,甚至接下來一絲一毫的分心,都有可能讓自己命喪於此。
那身披斗篷之人雖然破了於天的殺氣,但同時他也是萬分的驚訝,他沒有想到如此年輕的於天竟然在武學之上有如此的造詣,這完全是他沒有料到的,這個時候他都開始懷疑自己在此處現身是不是正確。
“你真的很強!至少是我見過對手中最厲害的人之一。”
身披斗篷之人看到於天的殺氣之後終於讚揚了於天一句。
於天聽的出來,這是對手真誠的心底話。但同時對方那句最厲害的人之一還是提醒了於天,難道高手不止自己一人。“可不可以問一下,那些與我相同的對手最後的結果是什麼?”
於天是很想知道那些能與自己功夫相近的人最終的結果是什麼。
“他們?呵呵,都死了。”
身披斗篷之人終於說出了一句自大的話,同時這句話在給於天帶來無限震撼的同時,也在一定程度上打消了於天的傲氣。
似乎是很滿意自己說出的答案,這個身披斗篷之人又接著道:“不知道為什麼我們家少爺會得罪你,但那些都不重要,因為凡是欲對洪幫不利的人,那他們的結果只有一條,就是死。”
在說死字的時候,身披斗篷之人說的很平淡,就像每天人要吃飯,要喝水一般的簡單,平凡。
於天知道對方之所以有這樣的定力,那就說明他一定是殺過了很多的人,甚至還說過很多這樣的話,而凡是被他的話這樣說過的人,那無疑最終都死了。可別人死去並不能證明什麼,至少並不能證明於天一定非死不可。
所以,於天在為之動容後,也哈哈大笑道:“哦,那我很想看看,你是怎麼樣殺死我的。”
“你想試試?”
身披斗篷之人說話再次平淡無。
“沒錯。”
於天點了點頭。
但也就是在於天點頭之際,那身披斗篷之人突然的動了。而且這一動,竟然就如閃電般的站在了於天的身前,同時一記斜掌也向著於天的脖頸之處削來。論整個過程,沒有一絲的拖泥帶水,一切是那樣的自然,甚至可以稱之為藝術。
早己經有防備的於天雖然知道對方會動手,可還是沒有想到對方的出手會如此的凌厲,如此的急速。慌忙之中於天始出了縮地成寸向右後方大退而去。
身披斗篷之人似乎早就料到了於天要退後的方向,他在一掌劈去後,同時又是一記掃腿攻向了於天的右後方,斷確了於天的退路。
於天的縮地成寸久經練習之後己經非常之快,可就是這樣確也難逃身披斗篷之人的進攻路線,眼看著自己的腳踝就要被對方踢中,萬般無奈,於天只好運用起了神行鬼步,以一記人類不可能達到的速度飛快後退,堪堪躲過了身披斗篷之人的掃腿,數步便退到幾米之外。
於天的神行鬼步使出,讓他迅速的擺脫了危險,同時也給了那身披斗篷之人一個大大的驚詫。“你這是什麼功夫,怎麼會如此之快。”
剛才看到於天用出了縮地成寸,那身披斗篷之人並不怪,要說這種功夫,他也會使,甚至比於天用的還要好。於天一步之遙不過才四米,但他確己經可以做到七米了。但接下來於天的神行鬼步則是給了他大大的驚訝,因為自己並不認識這種功夫,甚至都沒有見過所以他驚訝也很正常。
“呵呵,怎麼樣?你也有不認識的功夫呀,好,接下來我就讓你好好的見識見識。”
似乎是一下間抓到了對方的薄弱環節,於天大笑的同時自信又重新的洋溢到了他的臉上,然後他開始了自己的進攻。
一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