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局長的簡單介紹之後,於天點了點頭,他也認為這是一件大事情。“那不知道這幾天局裡都做了什麼安排?”
“行動科負責把京城內的所有大型酒店都查了一遍,穩定科也快速的把所有近期進入我們國家的東洋人做了一個詳細的調查,可是都沒有什麼好的結果,沒有查到什麼有用的線索。”
一講起這些,局長也是搖了搖頭,顯示出一幅很無奈的樣子。
“政治部與公安部那邊也與我們一樣,同樣沒有什麼線索。”
梁木蘭又補充的說了一句。她知道這話於天接下來要問,所以便先說了出來。
於天衝著梁木蘭點了點頭。表示感謝她把自己要問的先講了出來。“那要照這樣說,這些殺手要麼然就是藏了起來,要麼然就是己經走了,但據我猜想,他們走的可能性應該不大。”
於天仔細的想了一下,說出了自己的結論。
“哦,為什麼這樣講?”
局長有些興奮的看向於天問著。
“您想呀,局長,副總理遇槍襲那是多大的一件事情,像這種事情兇手在做完了之後如果馬上就乘機離開,那在機場是不可能沒有記錄的,而且您剛才也說了,他們的目標是孫副總理,也就是說在孫副總理沒有事情的情況下他們應該算是沒有完成任務,那對於殺手而言,沒有完成任務又怎麼可能輕易的離開呢?這不符合殺手的基本心理。”
於天也不知道這樣說對不對,雖然他也沒有做過殺手,可這就是他的感覺,他感覺到殺手應該還沒有走。
“嗯,於天你說的有一定道理,和你說實話吧,其實不光是你,就是我們幾個也是這樣想的。”
梁立果很贊同於天的話,這也可以說是他的內心想法,但不知道為什麼當他把自己分析得出的結果告訴公安部與政治部的人後,他們確都是搖頭,說殺手在這種情況下還不走,那就是傻子了。對於其它兩部的意見,梁立果除了搖頭不知道還能做些什麼。
“於天,如你所說殺手沒走,那孫副總理不是還在危險之中嗎?”
梁木蘭聽了於天的分析之後也感覺到有那麼一點道理,不由間,她又開始為孫副總理的安全擔起了心。
“沒錯,孫副總理是一定有危險的,但在我看來,最有危險的並不應該是孫副總理,而是孫副總理的家人。”
於天想著即然現在孫副總理受傷躺在醫院中,那相對而言,他的安全就有了保障,倒是那些一直在外拋頭露面的其它孫家人則是有些危險了。
“什麼?你說什麼?那,那照你這樣講,孫建華副書記不是有危險了嗎?”
梁木蘭反應的很快,一聽於天這樣講,馬上就想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孫建華紀委副書記今天晚上有一個宴會要參加,好像是九點開始的,而現在看看時間,似乎應該差不多也要結束了,那就是說孫副書記此時可能正準備向宴會之外的醫院而去,那這一路之上會不會不安全呢?
梁木蘭反應的極快,聽了於天的話後就掏出了手機,馬上給孫副書記打了電話。
“打不通!”
梁木蘭抬起了頭看向了局長與於天。
“不好,孫副書記在哪裡參加宴會,你快點帶我去。”
於天也從梁木蘭的臉上看到了一絲危險與不對,當即他就大抓著梁木蘭的手向著會議室之外跑去。
對於拉梁木蘭的手,於天不知道這是第幾回了,就於天而言,他只是想速度快一點而己,全然沒有去考慮被他抓住手女孩的心理是怎麼樣。但好在現在梁木蘭心中也很焦急,所以她也沒有去想於天為什麼要拉她的手,她只是一邊跟著於天跑,一邊說,“孫副書記今晚要參加的宴會是在京西大酒店,半年一度的國家反貪汙會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