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酒勁上來又迷糊了幾分,覺得嘴上有東西一把抓住咬了一口發現不對,這才吐了,“混蛋,你想幹嘛?”
陳鳴謙聽到碧華這樣罵他非但不生氣,眼中反倒多了幾絲笑意。原來女人醉了的時候如此可愛……(碧華:我吐……)心裡想著,手上動作不停。
碧華心裡明白得很,只是手上卻沒什麼力氣了。“大少爺這是做什麼,我可是青娘小姐陪嫁到李府去的!”
“哦,那你可在李府攀了什麼富貴沒有?”似在逗弄她一般,半扶起她,半解衣衫。
碧華看準了一巴掌推開陳鳴謙的臉,直推成個豬頭狀卻還是離她近在咫尺。丫咩爹,她可不想再不明不白的跟他XXOO了!
“大少爺,我早就說過,我要的不是富貴!”
這話說出去誰會信,“當初你騙了我,不就是為了來京城享受富貴榮華麼,怎麼這會子又不要了?”
“誰騙你了!”碧華大急,拼命的拉攏自己的衣襟,“當初若不是你聽不進人言,我又怎麼會求夫人先穩住你。”
陳鳴謙聽進去了,“你果然騙了我!”手上一用力,碧華的指甲被扳斷了兩塊,前門徹底失手。
疼得碧華一巴掌倫了上去,“你這個流氓!”
醉酒之人,還是個女人,會有多大力道,陳鳴謙只是被打愣了,“你本就是我的人,從哪說起也談不上‘流氓’二字吧。”
碧華“呸”了一聲,“誰是你的人了,哪個是你的人了?可有文聘,可有媒約?”
陳鳴謙不可思議得看著她,“你當真喝多了,就算我要抬你做姨娘,你也當不得良妾啊。”
妾?碧華一下子就想到種田文中那無數悲催的妾式炮灰,不,她腫麼能做那些人,她要做的可是種田文的女豬角!去他孃的妾!
“姐不稀罕!”碧華吼道。她不知道的是,前面那句她也喊出來了。
“不做妾?好好,我再想辦法,我也不願意你到陳府去受那個女人的欺負。”
碧華傻了,他們的大腦回路是不是不一樣的,腫麼她有種兩人話不投機的感覺捏?
真相再給他一巴掌啊,可惜她沒那個膽子,“大少爺,我是良民,大大的良民!”啊呸,怎麼有種抗日戰爭文的感覺……
“好,好,良民,良民。乖,我幫你把衣服弄好。”陳鳴謙再次湊近輕聲哄道。
“你伺候我?受用不起!”碧華搖頭拒絕,自己去摸自己的衣裳襟領處想要攏好。
陳鳴謙一把抄住,口中哄著幫她穿衣服,手去摸向大半露出來的肚兜繩子,祿綢肚兜上幾朵花開富貴端得誘人的很。
酒為色之媒,碧華的腦子也不知道怎麼就覺得一頭羊是放,兩頭羊也是放,便不那麼抗拒了。
陳鳴謙卻是想著再做一次,連她身上多少顆痣都數清楚,還怕她跑了麼。
兩人胡攪一番擁到床上,碧華給摔得暈暈乎乎,酒勁正上來,迫切需要新鮮空氣。見陳鳴謙的腦袋湊過來,啪一下就打到一邊,想要坐起。陳鳴謙沒能一親芳澤,於是轉戰脖頸,一邊將解開的肚兜拽出,嗅了一下,嗯,有點汗味,扔掉。
雙手於碧華各處揉捏只覺觸手酥軟,愛不釋手。碰到褻褲那裡一把褪開,直探桃源地界。碧華不舒服的曲腿,反倒正便宜了他。
體內進了異物碧華哼哼幾聲也不知道是讓他出來還是再進去些的好。畢竟她沒醉糊塗,想著這是古代社會,如此行徑若是給人抓個正著只有浸豬籠一途了。
陳鳴謙卻是想著那晚得緊緻與痛快,心下更是急迫。小意按摩片刻見她面泛潮紅,幽徑微溼,知道時機已到不再按捺,直搗黃龍一氣戳得碧華身子上下顛簸直如大風浪中一葉扁舟,又如同主人手中一貓咪正搔到癢處,哼哼唧唧再無半點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