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琳得知李家豪願意跟自己去登記結婚，並且他母親也同意他們的婚事高興的手舞足蹈，帶著李家豪拎著大包小包風光的回家見父母。

剛剛失去了大女兒的姜雲芳一個人坐在家裡，丈夫宋隆昌已經好幾天沒回來了，以前還有個宋雪留在她身邊，每次丈夫徹夜不歸，或跟外頭的女人鬼混，她拿丈夫沒辦法，便會忍不住找宋雪撒氣。

也想以打罵女兒來讓丈夫心裡難受，而有所收斂，但是丈夫就是改不掉他偷腥的毛病，就算將宋雪打得躺在床上動不了，他頂多就是當時心疼一會兒，之後又是老樣子。

這打了第一次，便有第二次，時間長了，便習慣拿女兒撒氣。

都說父債女償，她也不想動手打女兒，自己的女兒被打成那樣自己也心疼，可每次就是忍不住。

“媽媽，對不起，我錯了，求你別打我了。”牆邊小小的女孩抱住頭躲避著母親重重甩下來的手。

已經打紅了眼的母親哪裡停得下手，小女孩抱著頭縮在牆角，“對不起，媽媽，我錯了，求你別打我了，我疼……”

“讓你不聽話？你爸整天在外頭跟表子鬼混不著家，你也不聽話，跟你爸一德性，看我不打死你，讓你再不聽話讓你再不聽話！”氣頭上下手沒輕沒重的。

“我疼，媽媽，我知道錯了，我聽話，求你別打我……”小女孩抱著頭縮在牆角哭著喊，被打的實在疼了，又沒有地方躲，趁母親打累的時候小小的身子一溜逃開，這一舉動更是激怒了母親，一伸手狠狠就是一巴掌，小女孩跑得太急，被這麼一打，身子一歪，後腦勺重重撞在桌角上暈了過去。

看到女兒暈過去了，母親還在氣頭上，“快起來，別裝死！是不是又想找打？”

發現女兒一點動靜都沒有，姜雲芳才開始害怕，趕緊抱起女兒，發現地上有血，桌角也染了一點血，她嚇得臉色慘白，趕緊抱起女兒出去。

躲在房間裡的兩個小女孩聽到外面沒了動靜，才小心翼翼伸出腦袋看著，其中一個對另一個小聲說，“小彤，媽媽走了。”

另一個也探出腦袋，發現沒人，才大著膽子出去，蹲在地上的有點血跡旁邊，“姐，你看，這裡有血。”

兩個小女孩就蹲在那裡看，“小彤，我們趕快把這裡擦乾淨，要不然媽媽回來看見又要生氣，媽媽一生氣又要打人。”

“嗯。”兩個小女孩找來溼毛巾用力擦地。

姜雲芳抱著宋雪回來時，就看見另外兩個女兒手裡拿著沾染著血的毛巾，小心翼翼地說，“媽媽，你別生氣，我們把地擦乾淨了。”

看著被擦乾淨血跡地上，姜雲芳只覺得難受。

姜雲芳想起很多年前的事情，那一次宋雪撞傷了頭，便不肯長個，兩個妹妹在長高長大，她卻長得緩慢，看起來比兩個妹妹都還要小。

如今宋雪已經不在了，想起這些，姜雲芳心中自責、愧疚，過去沒對她好點。

外面傳來車子輕微的剎車聲，緊接著是宋琳喜氣的聲音，“媽，我回來了！”

姜雲芳趕緊擦乾淨眼淚，注意到宋琳的腹部有些微微的凸起，李家豪手裡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走在宋琳身後，客氣地打了個招呼，“阿姨！”

“媽，我們進去吧。”宋琳挽著姜雲芳進去。

李家豪將買的禮品放在桌子上，滿滿一桌子都是各種高檔的禮品，有些姜雲芳連見都沒見過，看著李家豪，“這怎麼好意思呢，還是拿回去吧。”

“阿姨，只是我和宋琳孝敬您和叔叔的。”李家豪客氣地說，如今連稱呼都變了。

“媽，我懷孕了，家豪說會先和我去登記結婚，等孩子出生再補辦婚禮。”宋琳笑著說，摸著自己微凸的腹部。

姜雲芳突然聽到這些，有些反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