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覺得自己被嫌棄了,他面無表情的看著夏暖:“夏暖,你這是用完之後拍屁股走人嗎!”
一句話,秒殺夏暖。
夏暖極度無語,她揉了揉腦門說:“陸薄年,我,你幹什麼?還來?你已經要了很多次,難道你不累?唔——”
不想聽這個喋喋不休的女人說話,陸薄年直接用唇堵住她的話語。
再次闖進她的身體,夏暖幾乎要崩潰了,誰來跟她說說,陸薄年這人到底是什麼構造的?為毛她都要累成狗,而某人卻是一臉神清氣爽,不公平,簡直太不公平!
看著某女不停的呼叫著求饒,陸薄年才滿意的抽身離開,美其名曰,她不讓自己爽快,她也不能爽快。
聽聞他大言不慚的話語,夏暖內心忍不住嚎叫起來,靠靠靠,陸薄年,你這個頭腦發達,四肢野蠻的混蛋,男人跟女人能有可比性嗎!
夏暖真的是累癱了,下樓的時候,看著她雙腿奇怪的姿勢,陸薄年眸底閃過一絲愧疚,心想下次一定節制一些,然而在看到她的時候,那種要命的感覺根本讓他停不下來。
沉寂七年的身體,一下子被填的滿滿,讓他根本無法自持。
誰讓這個女人太容易牽動他的心了呢?
夏暖是被陸薄年抱進車裡的,剛放在座位上,她就忍不住叫起來,紅著眼睛捶打著陸薄年的後背:“混蛋,周扒皮,萬惡的資本家。”
陸薄年吻著夏暖的眼睛,心中愧疚不已,但是嘴上的話卻是:“下次我會小心一點。”
然而沒等到下次,夏暖已經對陸薄年產生了濃烈的抗拒,具體是什麼,且聽下回分解。
將夏暖送到巷子口的時候,夏暖已經累的睡著,本不忍心喊醒她,但是她自己卻先醒過來。
“到了?”她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剛坐起來,就發現下面疼的難受,她齜牙咧嘴一下,狠狠的瞪了一眼陸薄年。
面對她富有殺傷力的眼神兒,陸薄年像是沒看見一般,視線轉移到窗外問:“用我送你上去嗎?”
他不知道,他這話染了多少溫柔。
猛然聽到他的話語,夏暖心中閃過一絲恍惚,她怎麼覺得陸薄年今天特別奇怪?
姑且將他的這種表現為他腎上腺太過發達所致,夏暖解開安全帶,推開車門一瘸一拐的往裡面走。
看著她的背影,陸薄年俊冷的臉鋪上一層複雜的感覺。
他點燃一顆煙抽了起來,身子靠在車座上,眼睛盯著夏暖消失的方向,整個人陷入沉沉的思緒當中。
沒人知道,這一刻,他在想什麼。
回到家裡,夏暖剛開啟燈,就聽到傳來一陣聲音:“回來了。”
夏暖嚇了一跳,抬頭朝聲音來源處看去,見楊詩怡正坐在沙發那裡,她不由開口問道:“媽,這麼晚了,你怎麼沒有睡?”
楊詩怡盯著夏暖,一臉的若有所思:“你去哪了,怎麼才回來?”
夏暖尷尬一笑,說:“媽,我跟朋友談點事情。”
楊詩怡深深的凝視一眼夏暖說:“你交朋友媽不反對,但是這麼晚了,你一個女孩子家太不方便。”
“嗯,我知道了,謝謝媽。”夏暖乖巧的說,同時心虛不已。
楊詩怡說:“暖暖,我看小寶帶回來一隻狗,咱們家那麼小,不適合養這麼大的寵物,明天抽空送回去吧。”
“啊?”夏暖沒有想到楊詩怡會這麼說,她想了想說:“媽,我看小寶挺喜歡這隻狗的,我看乾脆把它留下吧。”
楊詩怡說:“暖暖,孩子還小,這樣的大型寵物留在家裡,萬一咬傷了別人怎麼辦?”
夏暖忙擺手說:“不會的,它打過疫苗,不會對小寶有威脅的。”
楊詩怡還想說什麼,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