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要進行手術,只不過手術存在一定的風險,所以還在會診當中。
“四少,這個訊息要告訴夏暖嗎?”從醫院出來的黎明冉對陸薄年詢問道。
陸薄年搖搖頭,“暫時不告訴她。”
“可是南宮瑾這個情況,如果不告訴她的話,那她知道了會不會生氣?”黎明冉說著和內心的擔憂。
陸薄年眯起眼睛,說:“我自有分寸。”
“小玉那邊情況如何?”坐進車裡的陸薄年說。
黎明冉連忙向他彙報起小玉的情況:“如你預料,小玉很輕鬆的混到廖方平的公司。”
陸薄年嗯了一聲,沒有再說話,隨即拿起手機對著上面的螢幕翻看起來。
“現在是去公司嗎?”黎明冉問。
陸薄年又嗯了一聲,沒有說話。
黎明冉想了想說:“四少,我有件事是關於凌天的。”
“講。”從陸薄年薄唇裡吐出一個字,視線並未離開手機。
“我查了一下他現在的財務狀況,情況不容樂觀。”黎明冉斟酌一下說:“你說我們還要繼續下去嗎?”
陸薄年眸光一閃,挑高眉頭對著黎明冉投去一記眼神兒,說:“你說呢?”
聽他語氣不好,黎明冉連忙說:“我明白了,我會讓人繼續跟進。”
陸薄年抿著唇,視線繼續落在手機上,沒有吭聲。
過了一會兒,黎明冉又坐不住了:“四少,現在凌大岌岌可危,如果你想要針對凌天,不必這麼做,直接進行收購不就行了?”
陸薄年黑眸微微眯起,視線落向前方,詼闇莫深的臉上看不出情緒,過了一會兒,他才說:“你見過蟒吃大象之後是什麼樣子嗎?”
黎明冉瞬間愣在那裡,不明白陸薄年為什麼這麼說。
陸薄年骨節分明的手指有節奏的敲打兩下,繼續說:“凌大集團雖然面臨困難,但是這困難卻不是致命的,加上凌天有著極強的商業頭腦,他很快會扭虧為盈,而且你別忘了,凌天這七年裡一直是在醫院裡度過的,而凌大與他沒有任何關係,為何短短几個月,就將凌大從凌如海手中搶回來?”
聽陸薄年這麼分析,黎明冉一下子明白了。
“還有他背後的楊詩怡。”陸薄年眼神兒驟然轉深,說:“之前凌天回來的時候,她消失了,卻在凌天出現困難的時候出現,這說明什麼?”
“說明什麼?”黎明冉反問。
陸薄年看了他一眼說:“楊詩怡是專門為凌天回來的。”
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也或許跟南宮瑾的事情有關。
陸薄年沒有猜錯,楊詩怡回來的事的確跟南宮瑾有關。
“密切注意楊詩怡的舉動,有什麼事報告給我。”到底不放心她,只因為夏暖跟她在一起。
“那——”黎明冉欲言又止的說:“你跟夏暖。”
陸薄年冷颼颼的目光看了他一眼,黎明冉瞬間閉了嘴沒有再說話。
陸薄年等了一個上午都沒有等到夏暖的電話或者簡訊。
這讓他的心裡非常的不滿,趁中午午休的時候,陸薄年獨自開車去了凌小寶上學的學校。
果然,他在學校裡見到凌小寶。
看到陸薄年的那一剎,凌小寶高興不已:“陸叔叔,你來看我了。”
看著眼前歡呼雀躍的孩子,陸薄年的嘴角竟然釋放出一道明朗笑容,在太陽的映照下格外耀眼奪目。
“叫爸爸。”陸薄年說。
凌小寶愣了一下,跟陸薄年對視兩秒,之後笑了,露出一排潔白細密的牙齒:“爸爸。”
這一道爸爸的叫聲,猶如從遙遠的天邊傾瀉下來,落在陸薄年的耳朵裡,泛起層層波浪,並且那種波浪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