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嬸子看著木蓮也跟著他胡鬧,用力的瞪了兩兄弟一眼,在她的心裡是覺得木蓮被他們給帶壞了。
“唉喲,木蓮你也跟著他們胡鬧啊,嬸子在這裡生活了這麼多年,多多少少對這裡的天氣都有所瞭解的,這兩個娃子加起來還沒有嬸子大呢,他們說的話能信嗎?”
木蓮捱到李嬸子的身邊,然後抱著她的手臂嬌聲道:“唉呀,聽一下又沒有什麼損失,而且元參說得對啊,山裡的天氣中比這裡無常多了,要是真下雨的話怎麼辦?”
這話說得有技巧了,死死的擊中了李嬸子的命脈,如果一個人自說自話的話那她肯定不相信,但一旦有人幫腔的話,就會想是不是真的會下雨呢,然後這個念頭就會在她腦裡揮散不去。
“那,俺們就聽他一次,如果這次不靈的話,那下次再也不能聽他胡鬧了哦。”李嬸子唬著個臉,語氣裡滿是遲疑說道。
李叔和李永在一旁一邊幹活一邊笑,自家那媳婦兒還真是的,明明剛才說得這麼強硬,現在卻又動搖了啊!
不過,過了一會兒,元參說的話終於應驗了,木蓮看著那如同簾珠一樣的雨水,自顧自的拿了個小杌子坐到門框前,託著下巴看著外面那白茫茫的一片雨,而其他人也是各自坐一旁,眼神發呆的看著外面。
東方祺走了這麼久了,怎麼還沒有回來,不是楊姑姑不讓他來這裡吃飯吧,不過也好,他那邊的人肯定會照顧得更仔細些,不過,他不會不願意戒口吧!木蓮坐在小杌子上胡思亂想著。
東方意搖著手中的摺扇,看著外面的雨,當然是像讀書人一樣吟了一首詩,當然在場的人或許除了木蓮沒有人能夠聽得懂,但是木蓮又不在狀況之內,只有鵬哥兒在那裡用力的拍掌以茲鼓勵。
李叔一家是徹底的文盲,所以下雨的時候,一家人圍在一起聊天,而天麻和元參則是一人嘴裡刁了根草,在那裡哼著不知名的歌。
東方祺一回到私塾,便看到了嚴守在東方淑華屋子裡的人,綠柳一看到他回來,便稟明瞭楊氏,在屋裡板著臉教訓東方淑華的楊氏聽到東方祺回來了,立馬從屋裡走了出來。
“少爺,怎麼站在走廊上啊,你的手沒有事吧,快讓我看看,我都準備了好幾種傷藥等你回來呢,你怎麼到現在才回來,真是急死我了。”楊氏急急的拉著他往屋裡走,然後拿出了一大堆的傷藥放在了桌子上,站在一旁的綠柳看她手忙腳亂的樣子,急忙上去幫忙:“楊媽媽,你先歇一歇,這種事兒讓奴婢來做吧!”
楊氏有些生氣的撒了手,然後擦了擦臉上的細汗,一臉怒氣的對東方祺說道:“這次表小姐真是做得太過份了,你說她的母親雖然腦子直了點兒,但也沒有這麼不知分寸啊!怎麼,這次她就做出這樣的事兒來呢,要不是因為她是表小姐的話,我早就一巴掌扇過去了,真是氣死我了。”楊氏拿著小扇子拼命扇著,像是要把怒氣扇出體外似的。
東方祺看到她這樣,看了綠柳一眼,綠柳便心領神會的將藥放好後,便離開了屋子悄悄的關上了門:“行了,乳孃,氣壞了身子可不行啊,淑華的話你好好教教就行了,如果真的不行的話,就把她送回去。她不是經常說在這裡待著受不了嗎?既然受不了的話,那麼把她送回去,也是我們一番心意,讓她不在這裡受苦。”
楊氏倒是早就動了這個心思,但不到萬不得已的話,還是不能夠將她送回去的,要不然的話被老夫人知道的話,他們也沒辦法過得像現在這樣舒適了。
“這件事,我再好好想想吧,要真到了這個地步的話,我肯定是得送回去的,我眼裡可是容不得沙子的,好了,不談她了,少爺我幫你擦藥吧!”楊氏拿了瓶上好的傷藥,走到東方祺的面前。
“乳孃,不用了,我的手臂已經擦好了藥了,而且木蓮也帶我到大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