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隨便折騰嗎?”她不相信的問折騰?到想知曉她想怎麼折騰。這園子本就是為她而折騰起來的。她怎麼折騰,都是理所當然的。
“當然可以,有什麼需要的,如果我不在,你就找木林吧。”
“呃。”她他寫字看的頭也疼了。眼睛就開始不安分的到處瞅了起來。
咿?八阿哥,那是什麼?“她看看到了一個類似於我們現代的古箏又不太一樣的東西便問道。
“你可是困了,那是古箏。前些日子在九弟府上見你還撫過的呀。現在到是不認識了?”他停下手中的筆問她。
“噢,我那是附庸風雅,那會真正撫琴。八阿哥把琴放在書房裡,可見是愛琴之人了。”
“故人相贈,這琴到是十分喜歡了。”
“我要聽!!!”某人剛還是文縐縐的之乎者也,這下原形畢露的叫喚起來。小眼睛裡全是興奮。
“好。我帶你去個好地方,在這書房裡,到是彈不出那個意境來。”
八阿哥帶她來到了一處迴廊裡。只見這回廊百回曲折,旁邊的花花草草交相輝映,到是易趣叢生。且是漢白玉砌成,全身是白。渾然天成。八阿哥正好也是一身白衣勝雪的打扮,很配。朝辭覺得自己都快呆掉了。看著眼前這溫柔似水,飄逸靈動。溫潤如玉的謙謙君子,莫不是要喜歡他。不行不行,她失神的搖搖頭。將來下場會不好的。穿過來就為那個慘下場?那太對不起這一次難得的穿越了。雖然不指望能做出什麼豐功偉績來,但是平凡而又快樂的過著,總還是可以的吧。她原先也是會一點點古箏的,可跟這眼前白衣人相比,就相當於她這二十一世紀中文系大學生到了古代也是文盲一樣了。
“朝辭,想到了什麼?”八阿哥見她又沉思了,不知道她想到了什麼了。
“”沒想到八阿哥的字寫的好,琴彈的更是好。我怎麼就什麼也學不好?是天生的愚鈍了?真真是人跟人是不不能比的。要比呀,非的氣死不可。“潛臺詞:我怎麼就穿了這麼個什麼也不會的主兒?
見她這番調皮的說法,八阿哥低頭笑了起來:“朝辭姑娘可想學琴了?”
“怎麼又加上姑娘了?”
“那怎麼又是八阿哥了?”他輕笑反問。
兩人對視一笑,她想起他說讓她不要喚他阿哥,直呼其名就好。就那晚敢呼了呼。這兩日不敢那麼隨便的叫喚了。
“好,”那便叫你名字好了:“胤禩,這琴你可是練了很長時間?”
“額娘喜歡,便練來給額娘聽。就這幾年開始練的。時間到是不是很長。”
“那你如何撫的這般好?”
“用心了,就簡單了。”
“那你是說我寫字不用心了?”
“我何嘗說你寫字不用心了?”胤禩無賴的遙遙頭,看她耍賴:“好,好,是我不對,不該無意中說到你。”看她一臉得逞的樣子,他也是笑了起來:“來,我教你撫琴。”
朝辭做到胤禩身邊,學著他的樣子把手放到琴絃上。基本上是亂彈一氣。當然拉,也可以說是隨性而彈了。
“胤禩,這琴絃在我手下也是不聽話的了。我都動不了它。果然見到帥哥就暈倒。你在手下那麼乖。”
“你呀,你看,你的手要鬆弛,不要緊張。琴絃是要撥動的。這樣,你看。”胤禩邊說邊演示,像是在上古箏課一樣。
她這有機會細細的看了胤禩,指甲剪得乾乾淨淨,手指修長,圓潤,溫暖乾燥的。讓人嫉妒的好看。朝辭想,媽媽說手長的好看的男人很招女人喜歡的。
兩人折騰了好一會,她還是基本處於隨性而彈的情況。到是兩人一起並肩撫琴的樣子,使她想到了一齣戲。她不覺哼哼了出來。“我與你並肩廊下把曲彈,我與你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