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嗎?”
花相憶想啊想啊,突然站起來,走到門外去了。蕭明旭莫名地看著她不辭而別,正猶豫要不要跟上去,突然聽到花相憶在喊她。
“我想起來了,這副畫好像就是那個男人畫給她的。”花相憶指著另外一間房間裡掛著的一副畫說道。
蕭明旭第一反應就是先去看畫上的印章,自然全是私印,就算真是先帝也不會用自己的名刻來送人。然後去看上面的題字,“有畫難描雅態,無花可比芳容”,俊秀清逸的行書,能聯想到一定是出自某位絕妙的文人之手。
可惜,蕭明旭對先帝的字型,也同樣沒有任何的研究,或許可以考慮把這副畫帶回去讓經歷兩朝的那些大學士們辨別辨別,只是那樣勢必會把事情搞大。
直到最後,蕭明旭才想到要去看那畫上的人,好奇那是怎樣傾國傾城的美人。但是畫上卻只是個側頭的背影而已,窈窕的身材寥寥幾筆就勾勒得唯美靈秀,簡單的髮髻斜插一根珠釵卻已讓人覺得足夠。雖然看不到臉,但對著這副畫蕭明旭彷彿這能看到一個絕色佳人在眼前一般。
大概就是因為“有畫難描雅態”吧,而且給了人想象的空間,每個人下意識地把自己心中最美的形象代入進去,看到的都是一個最美的女人。不過重點是,蕭明旭還是沒能看到雲惜晨長什麼模樣。
“這裡是誰的房間,為什麼會掛著雲惜晨的畫像?”蕭明旭在畫上看不出什麼,只好轉問其他。
花相憶有些白痴地看了她一眼,還是回答道:“當然是雲惜晨的房間了,不然,誰會在自己房間裡掛上一張已故人的畫像呢?”
“你和雲惜晨,住在一起?”蕭明旭還是覺得花相憶相當可以,真要說什麼都不知道,卻好像知道得很多一樣。
“拜託啊明明,不要說得那麼嚇人好不好?”花相憶的臉上沒有任何恐懼的神情,但是人卻很害怕地要躲到蕭明旭身邊來。“我搬進來可是在她辭世之後的事情了,而且她也不是死在這幢樓裡。”
“那為什麼你要選擇住在這裡?”難道說,花相憶其實是雲惜晨所生的女兒?這個想法突然閃現在蕭明旭心中。不是說花無顏並不漂亮,而云惜晨才是絕色嗎,看花相憶的容貌,這樣懷疑也是很有道理。
但是蕭明旭問完之後,回應的卻是花相憶的自我陶醉:“不,不是我選擇住在這裡,是上天選擇了我,非要讓我住進這裡不可。這座翩躚軒還有附帶的凝脂池,是隻有花魁才能特有的待遇哦。我絕對不是因為自己是這裡的主人怎樣的就私吞僅有,我可是憑著自己的美貌贏得花魁的稱號,才住進這裡的哦。”
“呃,原來是這樣。”蕭明旭明白了,怎麼看,那位痴心一片的雲惜晨都不可能生出花相憶這樣的女兒來。
“而且我十五歲住進來之後,就沒再讓這翩躚軒換過主人。唉,有時候我也很困擾,我這樣的美麗,都讓我們好景良天的姑娘們沒有了競爭花魁的,這也是不利的地方啊。”花相憶陶醉了一番,又開始自我感嘆了。
蕭明旭隨口應了句,回去仔細觀察她的畫像去,還是從這裡找找線索吧。嗯,不知道能不能把這畫借了,先讓人多拓印幾份題字和印章出來吧。
凝視著畫像蕭明旭暗自盤算著什麼別人看不出來,只是花相憶看出來了,她只顧著那畫像完全沒有聽她在講什麼,也就是說,她被華麗地忽視了。
“明明!”突然提高的嗓音,終於把蕭明旭拉回了神,看到又是佯裝生氣的花相憶,蕭明旭偷偷搖著頭,在想自己又把她怎麼了。
“你都不聽人家講話,只顧著看那畫像上的美人。從剛才開始你就一直問她的事情,完全沒把我放在眼裡。在你心裡,到底是我重要還是她重要?”
當然是雲惜晨,她可是個關鍵人物,蕭明旭在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