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茶杯扶著額頭,真是強大到他壓力很大啊。
那一年開春的時候,蕭子淵終於接到家裡的訊息,老爺子親自給他打了電話,“帶她回來我看看吧。”
蕭子淵突然有種苦盡甘來的感覺,他是該打算打算了。
第二天一早,隨憶起床的時候發現自己手上多了枚戒指,明明昨晚睡覺前還沒有啊。
她跑到洗手間問正在刷牙的蕭子淵:“這是什麼?”邊伸出手去。
蕭子淵嘴裡都是泡沫,含混不清地說了句:“戒指。”
“我當然知道是戒指,我問你怎麼會在我手上?從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