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黃鸝英不知羞恥,理該論死!”之前那人喝道。
劉宇軒雙眼一寒,拳頭捏的咔咔作響,全身冰冷的像是北極的寒風:“欺辱我母親,殺無赦!”
“砰砰砰。”
忽然,幾個人頭從一旁砸來,落在雙方的中間,而恰巧的落在地下的一顆顆人頭正對著那德高望重四人,四人一看臉色變的煞白,十二顆人頭,這可全都是他們的妻子孩子啊!親人死不瞑目,沒有任何生氣的雙眼中充滿了恐懼的看著這四人。
“怎麼?很難受嗎?”劉宇軒淡淡的說道:“當初龍叔死的時候,我和母親就像你們一樣難受。”
“我要殺了你!”
其中一人怒喝著瘋狂的衝了上來,但是虛空中,一個黑色的聲音忽然閃現,一道凌厲的刀光閃過,那衝上來一人全身一怔,一抹鮮血從額頭流下,雙眼目瞪口呆的盯著前方,但見那黑影接連移動,一道道刀光反射的月光時隱時現,等那黑影消散之後,卻見那可憐傢伙全身向著四面八方噴出一股股鮮血。
“啊!”
一塊塊碎肉從身上掉落,胸口處,甚至看到了那顆正在跳動的心臟。
“一個人怎麼死才是最恐怖的?那就是看著自己死。”劉宇軒道:“當你看到一把刀子慢慢的要刺穿你的心臟的時候,你才知道這原來就是死亡與絕望。”
那黑影又一次出現,刀子緩緩的刺入他的心臟之中。
那傢伙依舊活著,只是這活著更加的恐懼。
眼睜睜的看著自己那顆正在跳動的心臟被剝開,這種挖心的疼痛讓他忍不住大聲慘叫,然後他脖子處的肌肉已經掉落殆盡,幾乎無力發出任何的宣洩慘叫,其餘三人看的臉色愈發的蒼白,顫抖的退後了一步,恐懼的看著這一切。
很簡單,卻又緩慢的讓他們覺得像是一個世紀的一刀,割落了一顆心臟。
劉宇軒安靜的看著這一切,嘴角泛著一抹冷笑,這是復仇的快感。
三人嚇的渾身顫抖。
“想活著嗎?那就跪下磕頭。”劉宇軒淡淡的說道。
或許是這種殘忍的視覺衝擊激發了他們最原始的恐懼,一個個放下了高傲的架子,像條狗一樣匍匐在地下,不,比狗都不如。
“磕頭,磕到我滿意為止。”
劉宇軒淡淡的說道。
三個人宛如機器,腦袋在地下敲的砰砰作響。
也不知道多長時間,或許劉宇軒覺得不耐煩了,擺了擺手,道:“殺了他們。”
“劉宇軒,你,你!”
“我不講信用?我只對人講信用。”劉宇軒淡淡的說道。
刀光閃爍,那把刀快的像是疾風閃電,在三人之間來回的穿梭,隨著刀光的隱匿,那三人與之前那可憐傢伙的死法一模一樣,凌遲而死。
用刀的這人,手法以及心理都已經達到了一個絕對變態的地步。
秦陽眉頭皺了皺,將菸頭仍在了一旁。
劉宇軒轉身,看著秦陽,道:“我實在想不出你何德何能能讓豆蔻傾心。”
“這就是本事。”秦陽淡淡的說道。
“司徒豆蔻在我眼裡是完美女人的代表,而你卻破壞了我的印象。”劉宇軒冷冷的說道:“而且你還只是一個不知所謂的廢物,這一點讓我很難以平靜,在這方面你做了很多人都做不到的事情,鬼影,殺了他。可以給他一個乾脆。”
劉宇軒說完就轉身離開了。
而秦陽則是撓了撓鼻頭,道:“人不犯我,我向來懶得去招惹別人,現在好了,我最少有理由光明正大的殺你了。如果不出意外,十八天之後我們會見最後一面。”
“那就要看你的本事。”
劉宇軒頭也不回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