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和氣息。
“你在做什麼?”耳際慍怒的嗓音陰寒得駭人,她的手隨即被他用力撥開。
“為什麼要吻我?你不是嫌我贓嗎?你就這麼喜歡玩弄我嗎?”她控訴般瞪著他,胸口因憤怒而起伏得厲害,真想狠狠大罵他一頓。
“如果我嫌棄你的話,你覺得我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在攝像機面前做出這種事麼?”一句反問的話由他唇間吐出卻有著幾分不容質疑的力量。
他是什麼意思?他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她愣愣地看著眼前的俊容,似乎有什麼更深一層的情感即將破土而出,心臟開始砰砰亂跳。
他握住她的雙肩扳轉向過去,直直地看著她,琥珀色的雙眸裡是罕見的柔意,“過去的都讓它過去,現在我鄭重告訴你,我已經不在乎你的第一次給了誰,我在意的是將來,只要你乖乖待在我身邊,那麼我們一起把過去的不愉快統統忘掉。”
她眨了眨眼,懷疑自己在聽天方夜譚,他竟然會說不在乎,那個從認識到現在,總是在挖苦嘲弄她的人竟然會說不在乎她有沒有第一次。
“知道麼?”他輕捏起她的下顎,目光掃過她紅腫的唇瓣,俊容上的冷漠被從未有過的正色所取代,“我曾發過誓,我的吻只屬於一個青黎,可是今天我破了這個例,難道還不足以說明我的心意麼?”
第二百十二章 心甘情願
倘若她相信這些花言巧語,把過去那些所受到的屈辱和折磨當成過眼雲煙,她她承認在這方面自己太過小心眼,無法做到釋懷。
更重要的是,她看得出來他心裡有個任何人也無可替代的青黎,他雖說破例吻了她,可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只是替代品,他不過就是在尋找能代替青黎排解他寂寞的女人罷了。
他還說什麼要她乖乖待在他身邊,這更加令她想大笑出聲,相信沒有了她,別的女人又會很快取代她的位置,她們都是替代品。
她也有自己的驕傲,身體已經被他侵佔,但她的心正如自己曾對他所說,是自由的,她明確地看出自己的心底討厭他,恨他,更加排斥他。
“想好了麼?”他輕撫著她的下顎,嗓音裡參雜著幾許焦急的成份。
她咬起唇,要她說什麼,說不離開他,願意當這種可笑的替代品嗎?
沉吟了片刻,她含糊地說著,“嗯,我們現在去哪裡?要知道我的戲還沒拍好,這場戲紀導和編劇又說非常重要……”
“別想矇混過關,你還沒回答我。”
他眯起眼眸,瞬間打斷了她的話,緊緊逼問著。
他死咬著不放,使她一下管不住自己,嗓音驟然嘲弄起來,“你掌握了我的軟肋不是嗎?我回不回答相信對你來說不重要。”
他狹長的眼眸裡放射出冷冷的寒光,“這是你的想法,我現在要聽到你的回答,我要你的心甘情願。”
心甘情願?如果是心甘情願,她現在就想告訴他她不想待在他身邊,她希望永遠也不要看到他,可以嗎?可以這樣回答嗎?
這種話大概說到一半就會被盛怒中的他喝止吧,他一向霸道,她不過是個可有可無的替代品,在他眼裡除了服從,沒有別的選擇。
她緊咬起下唇,不想說照著他的意願,說那些違心的話,手機鈴聲突然打破了車裡的緊張氣氛,是他的手機響了。
他放開了她的下顎,轉手去摸手機,似乎打算按掉電話,但只掃了一眼螢幕,他按掉電話的手指轉眼又去按了接聽鍵。
她悄悄舒了口氣,慶幸這個電話來得及時,一連串流暢的英文從他唇裡吐出,但他語速太快,再加上她心太亂,沒注意聽他講什麼。
過了一會,他結束通話了電話,低聲命令著司機,“馬上回熾闇。”
話音剛落,幾乎是同時,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