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殺害,甚至是活生生的掏出心來,到底有多痛?&rdo;
我拉開衣襟,雪白的胸口上三個深而狹長的刀口可怕而醜陋。
&ldo;忘言,你怎麼下得了手呢?你愛那個女人,對她好,沒有錯,難道我愛你,把一切都交給你就錯了?我一直在想我到底哪裡做的還不夠好,讓你居然可以一點猶豫和留念都沒有。那些你對我說的話你都忘記了?還是說這世上真的所有愛情到頭來都只能是一場背叛麼?&rdo;
忘言顫抖著嘴唇怔怔的看著我說不出話來,他胸上的血已經慢慢止住。我撿起地上的銀貔,歪著頭睜大眼睛問他。
&ldo;你知道我給你做的菜為什麼那麼好吃麼?因為銀貔,這是一把永遠無法致命的刀啊。不論我是砍掉魚的頭,還是剁掉雞的腦袋!哪怕砍成一塊一塊,那每一個部分,都還是活著的,最新鮮的。你說,這樣的菜,能不好吃麼?
我捂嘴笑著,從忘言的眼睛裡,看見自己猙獰的臉,猶如夜叉鬼魅。
&ldo;所以,不論是你刺穿我的胸,還是她剮去你的心,不會死,我們都不會死,傷口也不會癒合哦!&rdo;。
&ldo;你看,你還是我的,忘言,沒有人能搶走你。我不要你的心了,它從來都沒屬於過我,如今,我只要你永遠陪在我身邊……&rdo;。
我抱著忘言嚎啕大哭起來,眼淚和血水一點點流進我心口的洞。。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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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fresh果果
壹
驗生石
一、夜娘
我從朝霧山上下來,手裡端著木盆,糙上的白霜沾濕我的鞋襪和裙擺。遠山淡如水墨仙境,雲霞氳氤,我駐足觀望了片刻,發現就是這樣的美景仍是抵不上杜仲筆下所描畫的十分之一。
順著溪流回到白竹林,大老遠看去,像剛下過一場小雪。太陽這時剛露頭,竹葉上的露水滴落在我發上,一陣涼意順著頭頂直灌到腳心。我行得慢,但是洗了一早上衣服,走起路來大氣也不喘,我稍感欣慰。
竹林中風大,我本來繫了繩子專門晾曬衣服。可是宇文浩來時訓斥了我一頓,說讓別的人來看見成什麼體統。於是我便砍了兩根白竹立在院中,用來繫繩子。反正我來時,院裡光禿禿的什麼都沒有,以前那些梨樹小棗樹都不知道到哪裡去了。
我抖平了衣裳掛起來,很簡單的白衫,樸素而單薄,我洗的時候總是很小心,生怕一個大力便把它弄破了。杜仲總共沒幾件衣裳,平日裡就兩件很舊的替換著穿,他自己不留意別人也不留意,還是我來時看不過去,又給他做了幾件。因為依舊是白的,估計他也沒發現和以前自己穿的有什麼不同。
晾完衣服我又開始打掃院子,收拾屋子。整理杜仲的書房,看見他桌上放了副畫,墨跡未乾,估計是剛畫好的。上面寥寥數筆,大面積留白,只有一葉扁舟卻意境悠然。
我冷笑一聲,出了房門,又去後山洞中接了壺水,杜仲愛喝那裡清泉煮的茶。
提著壺往漫花亭走,瀑布的轟隆聲越來越近。通常這時候杜仲都在瀑布旁凸起的巨石上靜坐,二十多年風雨不改。
我在亭中幫他沏茶,小爐上的水沸騰翻滾著。杜仲的背影就在不遠處,穩如泰山,飄然若仙。過去我在這亭中經常撐著下巴看幾個時辰都不會膩,如今卻不敢多望一眼。
看看日頭,估計他快起身了,我便往回走。來了白竹林已三月有餘,但因為我對他作息瞭如指掌懂得迴避,所以並未和他直接打什麼照面。
回去路上碰上燕商,仍是一副病怏怏有氣無力的樣子,縱然相貌再清秀,也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