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嫿性子好,不代表她也性子好。
話裡有話,夾雜不屑的語氣,都讓她惱怒;憑什麼看不起明嫿?明明第一次見面,卻這般將情緒帶了出來。莫非只因為一份職業嗎?那也太狹隘了些。
人與人不同,職業和職業也不同;同一個職業中一樣有千百種型別的人,冒然斷定一個人的品性,才是最錯誤的思想。
說明白點兒:腦子有病,得治。
說清楚明嫿之後的工作時間,顧建國黑著臉,喊上童欣離開;回到軍營跟童欣分開,獨自一人去見了上級,說明接待時的情況,著重說明童欣不適合擔任保護工作。
對任務物件的不喜擺在臉上,誰知道心中不忿會做出點什麼事情來;他們承擔不起未知的結果。
“既如此,暫時由你一人出面,至於童欣同志,讓她迴文工團。”
事情就這麼敲定,顧建國領命走開;來傳話的人走到文工團辦公室,童欣正在跟人吐槽接受保護的人員是個花瓶演員,被來傳話的人碰個正著,突然就明白為何要取消童欣的接待資格。
“童欣同志。”
“在。”童欣下意識回應,站起身方後知後覺,她們說的話可能被人聽去了;童欣臉色大變,心臟砰砰跳,佯作鎮定問道:“於同志,您找我?”
於同志點頭,“你的接待資格被取消了,從現在起,你不用再去接待任務目標人物。”
“為什麼?”下意識脫口而出。
當初爭取名額,大家喜愛那競爭相當激烈;爭這個名額是在爭資歷,也是在爭功勞。
“剛才你們說的話我已經聽見了,想來你們心裡該有數的;話我傳達成功,先走了,你們下次背後說人的時候積點口德。”於同志臉色淡淡,沒再看她們變得蒼白的臉色,腳下一旋,大步而去。
跟童欣一個辦公室的人慌張無措,其中一人離童欣最近,一把抓住她的手厲聲問道:“你是不是故意的?”
“什麼故意的?”
“故意引導我們說剛才那些話。”女子面白如紙,“不,你不是故意的;這些話一旦傳上面耳朵裡,我們都跑不掉。”
不僅她們毀了,童欣也跑不掉。
童欣的心不由自主往下沉,之前說旁人的碎言碎語從未被人當場給過難堪;也沒被人抓到過,而她此次非議的是還是任務物件。只怕,她的懲罰不會輕。
她猜的沒錯,於同志回去跟上面一說,上面叫她們親自問話;同一個辦公室的人對童欣都有幾分抱怨,不用多問一個個把她賣了,甚至還踩上一腳,只要是能推脫的罪名全推給她。不過半天,童欣的懲罰下來了,記大過,往後幾年的晉升機會她是無緣了。
“地方寬敞,咱們這些東西都有地方放了。”往廚房裡轉一圈,蕭晨幫著徐明戰二人把小爐子之類的拿進去。
廚房灶臺用的是土灶,碗櫃、架子、蒸籠都是現成的。
有土灶,小爐子反而沒了用武之地。
蕭晨也是這麼想的,“咱們把小爐子帶過來,好想沒帶對;還有煤炭,千里迢迢坐火車搬進來,人家這裡居然安排了一個單獨的院子給咱們,連廚房廁所都是現成的。”
“無妨,可以帶去拍攝的地方給明嫿溫上一鍋熱水,還能熬一些湯羹。”徐明戰眼角瞟著身邊的姑娘,垂眸道:“接下來一個月拍攝任務重,營養要跟上,身體健康才是革命的本錢;你覺得呢?”
“都行,只要能吃飽,我沒其他要求。”
蕭晨:
寧同志:
徐明戰輕咳一聲,“就這麼定了,等顧同志再過來,我會給他提一提;吃的喝的要準備齊全,吃不完也沒關係,帶到下一個劇組繼續吃。”
蕭晨:
寧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