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車上;換了板車推著走,與拖著木筏走相比,推著板車走可輕鬆多了。
不過,因其重量太重,路面坑坑窪窪的,行走起來也是束手束腳的。
旁邊得有人幫扶,不然,時不時的失衡會倒下去。
留了最大的一頭野豬在家裡,剩下的全部推走。
目送他們一行人遠去,程大柱喊了家裡的女眷幫忙,他親自動手剃豬毛,打理野豬。
程大柱這邊熱熱鬧鬧,明儀等人帶著板車上的獵物趁夜趕路;到達府城時天色已黑近多時,靠著昏暗的星光才能繼續走。
他們一行人剛到,有兩名守城官兵站在城樓上往下看。
“你們是何人?大半夜的府城不開城門,快快走。”
“大膽。”暗一揚聲高喝,“我乃周王世子身邊的人,你們派個人下來開城門。”
“周王世子?”
“你傻呀,周王世子是周王嫡子,那位爺常年體弱多病;他說是世子爺的人,就是世子爺的人啊?”另一個守門官兵垂眸去看下面的人,隱隱綽綽看到他們推著板車,至於上面放了什麼便看不清了。
暗一再次道:“開城門,我有周王世子的令牌,開城門一看便知。”
“莫非真是?”方才懷疑的官兵跟旁邊的官兵說道。
旁邊的官兵嚥了咽口水,道:“要不,開城門看看?”
“要是細作”
“應該不會,我看他們板車上推的應該是打的獵物;有一條很大的花斑蟒蛇,紋路很有些嚇人。”
“獵物?你看清了?”
“看清了,確實是獵物,你知道我的眼力不錯;在這種黑夜裡也能看到清楚。”
“那你不做先鋒可惜了。”這麼好的眼力勁兒。
“那開不開城門?”拿不定主意的官兵問道。
“開!我先出去看看,確保沒問題了你再開啟城門。”
另一名官兵咬咬牙,決定以身犯險看看;若是細作,犧牲他一個就犧牲了,若不是,他們也不得罪人。
“你家中妻子懷有身孕,還是我去。”說完,瘦一些的官兵人已越過他往城樓梯道走。
那名官兵想到妻子,不過猶豫片刻,人已經走下了梯道;再想說什麼已是不能,唯有緊隨其後,跟著走到城門口。
二人合力,費勁拉開城門一個縫隙。
瘦官兵走出城門,雖抱有一股英勇就義的勇氣,心底依舊虛的厲害;走路腿發軟,似踩在雲端,雙腿綿軟走到暗一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