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明戰,叫我明戰也可以,或者徐大哥。”
蕭晨驚詫不已:原來你是這樣的羅同志。
不止蕭晨驚了,明嫿同樣吃驚不小;連前面座位上的二人都驚到啞然。
“怎麼?不行嗎?”
無人接話,徐明戰將他們的表情盡收眼底,暗想還是著急了點兒。
明嫿目瞪口呆搖頭,“沒有。”
“那以後就叫徐大哥,行嗎?”徐明戰儘量讓聲音低沉柔和點兒。
蕭晨麻了,坐在他們旁邊都覺得是多餘的。
明嫿點點頭,路上,徐明戰和她挨著坐,呼吸間總會帶動她身上少許的肥皂香;不是純粹的肥皂香氣,似多了幾分體香,讓他心猿意馬。
說定了稱呼,他心裡蔓延著喜悅,一時不知該找點兒什麼話題;偶爾瞟她一眼,眼底壓抑深深。
明顯的注視,又離得這麼近,明嫿如芒在背。
車子駛了半個多小時,進入火車站;徐明戰、蕭晨和另一名坐在副駕上的戰士隨行在明嫿左右,開車送人過來的司機則重新迴轉。
火車站人來人往,絡繹不絕,用一句人山人海來形容也不為過;好在,徐明戰買的是四張臥鋪票,臥鋪車間人少,他們檢票後順利上了車廂。
徐明戰三人把東西塞進臥鋪底下才有休息的機會,車廂內一共八個臥鋪位置;等火車起步也沒人進來,明嫿只疑惑了一瞬便丟開了。
當下買火車票,沒有到達某個級別是買不到臥鋪票的;沒賣出去也是有的,後面到閩省的路程還要三天,也許,這三天就有人上來了。
“明嫿,渴不渴?我去打些熱水回來。”
“沒帶杯子。”沒有裝熱水的器皿。
“帶了的,你在劇組吃飯的飯盒和杯子都有的;我們也帶了的,知道要跟你一起去拍戲,我就提醒他們了。”蕭晨接話。
徐明戰眸中劃過笑意,彎腰開啟一個大包,裡面裝的是都是各種鍋碗瓢盆。
“我們要跟你一起去,不能在劇組吃飯,這些帶過去,我們用得上。”拿出四個白瓷杯子,一邊給明嫿解釋。
“劇組拍戲進出不方便的。”難怪他們要帶好些煤炭,一早就計算好用量了吧。
門口那袋髒兮兮的麻布袋子,大約是半個月的用量;用完得重新買煤炭。
“我們不是拍攝人員,導演是不管的;我特意問過導演了,最先拍的是打土匪、抗戰、鬥地主的戲份。閩省那邊的山林多,拍起來方便,因此定在閩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