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很閒,明天記得來公司報道。”
話音落,不再搭理他們,再次開啟車門坐進去;繼而關車門,讓他們想抗議都沒辦法。
明嫿莞爾淺笑,“你這是把他們整的有多慘?逮著結婚當天來收拾你。”
“別瞎說,我怎麼可能整治他們。”宴傅安攬著心上人的肩,眼底劃過笑意,“身為大哥,總要給他們樹立個好榜樣;在他們沒出息的情況下順便幫扶一把,是他們的抗壓能力太差了,這樣是沒辦法適應社會生存的,我是在幫他們。”
“你不強調的話,我可能就信了。”她笑的不行,焉兒壞腹黑的大哥,坑下面的弟弟妹妹臉色都不帶改的,給的理由讓人找不出錯來。
那些叔嬸知道了還一個勁兒的誇。
誇他不是因為他整治他們的兒女,而是他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他們的兒女能學到一二成就足夠他們用一輩子了。
即便學不到,搞好關係,有宴傅安在一天,這些人都不會難過。
年輕一輩兒的人小時候不明白,長大了隱約明白了;對宴傅安的嫉妒少了,怨念少了,但是從小到大如影隨形的挫敗、不平是無法撫平的。
崇拜他的同時,時時刻刻想著看他變臉。
大約,這就是年輕人的報復吧。
幼稚當有趣,樂在其中。
“嫿嫿,你得信我,我對他們採用的是愛的教育;俗話說,恨鐵不成鋼,就是這麼來的。”
明嫿輕笑侃道:“那你可真夠恨的。”
給弄的一群人,有一個算一個全部記恨到現在。
簡直了,整一個反宴傅安聯盟。
“嫿嫿,你對我的認知有誤,晚上咱們好好探討探討。”
明嫿:大可不必。
眾人上車,婚車隊啟程。
按照婚禮習俗,婚車在路上遇到橋樑的時候不能直接開過去;得新郎官下車揹著新娘走在前面,車隊在後面跟隨,意味著男方扛起大梁,是家裡的頂樑柱。
這點難不倒宴傅安,從小鍛鍊身體的好處就體現出來了;揹著九十多斤的人不帶氣喘的,可把親戚朋友們看的直豎大拇指。
“哎喲喂,傅安身體真好,揹著人走了這麼長一段路居然氣都不帶喘的。”一位女性長輩從後面的車隊裡伸頭來看。
這段橋樑大約有兩百米的樣子,尋常人壓根背不過去。
路上不能讓新娘下來,一路上必須新郎背過去。
“誰說不是呢,咱們傅安是真好;我家林林別說揹人跑這麼長的路了,他自己跑這麼長的路都得氣喘吁吁。”
“那你可不能讓他再放縱下去了,得好好鍛鍊身體,請個教練好好練;以後娶妻的時候不至於丟人,要像傅安一樣,一口氣把新娘子背過去。”
“別說我家林林,你家的那兩個小子不也是;這些小輩兒算是被我們寵壞了,還是大嫂會教孩子,兒子女兒都教得好。”
“可別誇了,大嫂得意的尾巴都快翹起來了。”
“該她得意,人家嫁的是嫡支接管家業;生下來的孩子爭氣出息,收養的這個更是了不得,看看宴氏那些新增的專案,基本都跟明嫿掛鉤,這就是個財神爺。”
“我們也跟著沾光不是,我們什麼也沒幹還能得到一份好;多虧了明嫿和傅安,他們倆都是好孩子,確實該大嫂得意的。”
車裡的人議論紛紛,多數人對這場婚事抱著極大的善意。
與宴家息息相關的人,自覺宴家好,他們才能好;而與宴家關係不是太深的則不然,他們只是礙於都是世家之人前來參加婚禮,宴家若是有一天衰落了,他們就是第一批落井下石的。
好處誰不想要?
好處誰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