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去找私塾坐館。這事兒你得放在心上,沒事多去市井轉轉。”肖樂氏將溫柔的一面展現,肖正寧心裡滿是慰貼,滿口答應了。
為了有份收入,他也要去學。
“那咱們家兩個兒子呢,是不是也要學?”
肖樂氏一思索,搖頭道:“這事兒三丫不曾提過,要不,去問問三丫?”
“不用問。”肖正寧道:“咱們問兒子們就行,他們要是願意去學,跟我一起去市井轉悠;要是不願意學,到時候再問三丫。”
他們兩把事情說定了。
明嫿與兩個哥哥回到前院,肖鴻平左右看了看,確定沒人才,嘆了口氣道。
“可憋死我了,一路上都不能放心說話。”
“誰讓你不說話了?”肖鴻康撇他一眼,總覺得他有時候的想法跟不上二弟的思維了。
肖鴻平冷哼,“到了京城,住的家雖然大了,身邊的人也多了;以前在家裡,想什麼時候說話就什麼時候說話,多好。”
“到了這裡也可以想怎麼說怎麼說。”
“那不一樣,下人全是不認識的;而且,咱們爺奶變了。”
肖鴻康道:“不是爺奶變了,是奶變了。”
“我知道。”肖鴻平哼哼不服氣,礙於是長輩,他們還不能說出不好聽的來,“我就佩服小妹,底氣足,說什麼都沒關係;爺和爹都要聽她的意見。”
明嫿無奈瞅人,“不是爺和爹聽我的意見,而是奶的出發點站不住腳;當初二丫騙我上山,推我進坑裡的時候,奶對我們多好啊!現在再看,奶是心疼二叔一家更多一些。其實,這事兒說來也不怪奶,爹和二叔都是奶的兒子;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都是疼的,她想讓出息的一個拉拔沒出息的一個,這無可厚非。”
“可我就是不開心。”肖鴻平不高興的拉長臉,“二丫已經害你一次,大丫也想跟你爭鋒;不過是一個沒害成,一個沒爭成,並不能說明她們就沒出過手,一個兩個都是心術不正的東西。”
對當初大丫、二丫的作為,何止是肖鴻平耿耿於懷,便是肖鴻康到如今都記得;總想找個機會給她們苦頭吃吃,可惜的時候一直沒抓到機會。
“我也不喜歡。”明嫿搖頭,跟他們道:“奶疼二叔的心是好的,只是用錯了方式。”
肖鴻康若有所悟,“奶好好跟我們說,和小妹說說,我們也不是不能幫扶二叔一把;俗話說,獨木難成林,一家子師兄姐妹更好不是,可惜,奶用錯的方式,讓我們不僅不想幫扶二叔,還對二叔一家生出了厭惡情緒。”
人做錯事不可怕,可怕的是屢教不改;說的就是大丫二丫,兩人迫於無奈,不得不龜縮,卻不能說明她們就沒有那份壞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