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記住,一個人的修行,不是往外求,而是往內求。”外因只是輔助,有最好,沒有也不必過多妄念。
明嫿鄭重頷首,“弟子明白。”
“嗯,記住就好。”伏震霆又道:“之前你閉關,你那便宜爹來過一趟,帶了不少東西來;多數是給你的修煉資源。”
“肖明鳳告訴的吧,我在宗門裡;他現在知道我拜在您的門下,必定是想抓住我的。”明嫿心情複雜,利己主義沒什麼不對,但這般作態的勢利眼就很不討喜。
“你放心,為師幫你拒絕了,我劍峰還能缺了弟子修煉資源不成。”
明嫿真誠道謝,“多謝師傅,拒絕了也好,他們不瞭解我的修為;送來是煉氣期的資源,於我而言沒用,若是收下了憑白承情。”
這也是因果的一種表現。
肖家人除了肖明鳳以外,並未參與謀害原主的事情中來;他們只是捨棄了一枚棄子,現在知道這枚棄子有出息了,又想撿回來。明面上沒什麼大錯,可在她心裡著實噁心人。
這大概就是殺不死你,噁心都要噁心死你。
誰能提前預料到,她在短短几年時間裡晉升築基,又晉升金丹期;等她再升一個大階,便是上清宗的長老,越發有話語權。
“聰明的孩子。”伏震霆滿意頷首,不枉費他多費多少心思,“既晉升金丹了,該辦一場金丹大典才是;為師和你師伯們商量著給你取個道號,日後在外行走,用倒好即可。”
擁有道號後,本來姓名就不重要了。
明嫿頷首應是,分道而行,回洞府盤膝繼續修行;這點修為,在她所在的超級大世界,走出去就是給人踩死的下場。在這個世界是有生存空間,卻並非多大,她現在的生存環境多是靠著師門。
經伏震霆等人商議,又去問了宗主才定下金丹大典的日期;半個月後的金膽大典,如今上清宗便開始廣發請柬。
其他在宗門接到這份請柬,震驚有,羨慕嫉妒更不少。
到金丹大典這一天,明嫿穿上了親傳弟子宗門服,頭上只用一根玉簪束縛了頭髮;有點像道家盤的鬢,卻又不完全相似。
“少峰主,該去主峰了。”
“走吧。”
在祁叔、白叔的帶領下,一行三人御劍到主峰外停下;步行上主峰,算是對宗主的一種敬重。
上主峰的這兩路兩側站著宗門弟子,走上最後一個臺階;許多穿著不同弟子服的人在外靜坐,他們的修為有煉氣期、也有築基期,金丹都在大殿內。
“少峰主,您一個人進去,峰主在裡面等著您呢。”
明嫿微微頷首,“我知道,兩位叔叔忙去吧。”
金丹大典,又是劍峰弟子的大典;兩位管事不可謂不忙,全程要協助宗門弟子,靈果靈酒,甚至是靈食,他們都要親自過問,確保整個大典能順利進行。
其他宗門的一眾弟子紛紛看了過來,只因為明嫿這張臉實在過於明豔;打扮簡單樸素的她,白皙柔嫩的臉頰,舉止之間滿滿的貴氣和上位者氣息,格外引人注目。
明嫿踏進大殿,一時間,大殿中正在議論的一眾道人、道君、道尊們不約而同停下了討論的話題。
一名滿頭白髮,鶴髮童顏的老者和藹可親,笑眯眯的問道:“這就是你們上清宗新晉的天才弟子吧?”
“正是,小徒門下唯一的弟子,明嫿。”天一道尊樂呵呵的說:“這孩子聰明有天賦,還肯努力;別人在玩的時候,她在修煉,別人在聚會的時候,她也在修煉;努力終究是有結果的,老天沒辜負她。”
“目光湛湛,靈氣渾厚內斂,境界穩固,是個好孩子。”一個人好與壞,從對方眼睛和麵相能看出一二。
天一道尊得意的輕抬下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