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碰瓷你的那種系統？”

明嫿扶額失笑，“自然不是，沒有碰瓷我的系統那麼先進；但也利用現代擁有的科技將這項監控管理人員的技術用到了極致。”

通天心生疑惑，明嫿繼續說道。

“在現代社會，人心浮動，大家總是在追求金錢財富、權勢地位；只要能賺錢，許許多多的人類是沒有底線的。”

“因末法時代，人們對因果沒有了解，因為不瞭解而產生的矇昧，讓人心中無敬畏；為了賺錢，違法犯罪的事情照做，其中就涉及到買賣人口。”

“以婦女和兒童為主要販賣物件，強搶、詐騙、誘拐，甚至有更多的手段；只要能拐到人，無所不用其極。造成了許多家庭的悲劇，有的家庭甚至家破人亡，慘劇不斷。”

“然而，這些人心中的良知很薄弱，是不可能輕易放棄能賺錢的手段的；因此，監控人口的現象就出現了，出行需要身份證，不管是坐飛機、汽車、火車都要用到身份證。”

“一旦對不上號，那就有可能抓到人；而且，可以透過身份證的出行路線監控犯罪之人。”

通天瞭然，對她幻化出來的身份證多了幾分鄭重，“確實該如此，不過，他們不用身份證就不能行走在外了嗎？”

“不是不能，而是不能正大光明的行走。”明嫿為他解釋了許多現代的常識，最後道：“我們現在最要緊的是辦身份證。”

總不能走進公安局丟個幻術，讓人家心甘情願的給辦吧？

那不是找死麼。

公安局辦理的東西是又記錄的，人家一旦清醒過來；甚至的查詢的時候查到了，誰都不是傻子，稍微一聯想就知道有問題。

“那要怎麼才能辦到身份證？”

明嫿攤手，“我們不能是從深山裡出來的，沒有來路；也不能強迫公務人員給我們辦，那就只能送上門去了，比如，暴露一下身份。”

“還能這樣？！”通天震驚了，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媳婦兒。

“那不然呢？”

通天沒來過現代社會，當然是明嫿說什麼是什麼。

他們二人走出了山村，踏上了縣城的路；走路慢，他們又不願意用上遁術，那就慢慢沿著水泥路走。

明嫿薅一根狗尾巴草，拿在手裡晃悠著走；就像第一世小時候那樣，走在馬路邊，看到什麼好玩的手賤薅一個玩著走。

通天見之，只淡淡一笑，並不阻止。

“這個世界的濁氣很重，你看上去卻很開心。”

“濁氣對我們而言沒影響，就是不好聞而已。”不是不能忍受。

通天搖頭輕笑，拉住她的柔荑攥在掌心，“你對現代的常識這麼瞭解，並不是因為曾經去過的現代小世界吧？”

明嫿手一頓，面上的笑意微僵，繼而鎖定他看了好一會兒；他沒有其他意思，只是單純這麼一猜，再純粹這麼以說，不由展顏笑了。

“玉宸，你太聰明瞭，觀察的太仔細了。”

“不是觀察的仔細，是我太瞭解你了；從來到地球，你是從心裡散發出的愉悅，笑容裡多的是懷念。”只是去一個小世界，不會有這樣的情緒。

夫妻不是白做的。

一個男人若是連妻子的情緒都無法顧忌到，那就不是一個合格的丈夫。

明嫿臉上的笑意變得濃烈，“沒想到的被你察覺到了，不過，這事兒不能說的；是一個秘密，誰都不能說，不單單是對你。”

天道都不知道她的第一世。

只因，她恢復混沌裡的記憶後才知道，檸檬樹是混沌靈根；落到了洪荒，天道是洪荒誕生之後才誕生的，誕生之初天道很弱，也又幼小，是無法掌控整個洪荒的，只能靠著規則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