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隨意選一套,該怎麼打理你們看著辦,裡面什麼也沒有。”宴傅安只差沒直接開口趕人,但也差不離了。
陳複習以為常,“少爺,我和少爺住樓下,您和少夫人住樓上?”
“對,樓上沒有你們的房間,樓下兩套房子,你看著收拾,照顧好宴清。”站在原地,他就沒挪動過,瞧那架勢,要不是身份教養不允許,他能上手推著他們出門。
明嫿滿臉無可奈何,扶額低笑。
她也只能對不起兒子了,對她來說,兒子重要,宴傅安更重要。
人心都是偏的,偏了一方,總會對另一方不公平;可那又如何,誰規定了人就必須一碗水端平呢?誰規定的去盯著誰。
反正她做不到。
聖人也做不到。
身邊人的區別和普通朋友、陌生人都是有區別的,在某些事情上回不自覺的偏頗。
“好的,我明白了少爺;那之後我會知會廚師和傭人過來,您看日後您和少夫人吃飯要不要再樓下吃?”陳伯進退有度,該詢問的得詢問,該安排的得安排。
身為全能管家,他的職業素養已經刻在骨子裡。
“可以。”宴傅安點頭應了,低頭看了一眼兒子,終究是攔不住他跟明嫿親近了。
送走陳伯,明嫿笑的不行,宴傅安卻在沉思;這事兒一準是他好爸媽乾的,他們走了,兒子不得不來跟著他們,這也意味著,日後多一個人爭奪明嫿的注意力。
即便兒子住在樓下,明嫿也肯定會分出一些注意力給兒子。
“嫿嫿。”宴傅安坐到明嫿身邊,攔住她的腰身,將她整個上半身抱進懷裡;喟嘆著親了親她的額頭,終究無法說出不要兒子的話,唯有在她耳邊裝可憐,“嫿嫿,媽在逼我就範。”
明嫿下意識摸了摸他的頭,“媽媽是希望我們一家三口都能好好的,你和兒子有你們的相處方式,我不管;可是媽媽也擔心宴清長大了會跟你不親近,等你老了,兒子不願意帶媳婦回家,你多可憐啊!”
宴傅安不以為意,“我有嫿嫿就好了,不需要他。”
“可是,我也有會走的時候。”
宴傅安雙臂緊了緊,“不會的,我肯定會走在你前面。”
明嫿可沒這麼自信,宴傅安是來渡情劫的;他們有結侶契約,渡劫自然也會到她身邊來,怎麼渡情節,她不知道。
反正大道不會讓他一直順風順水就是了。
現在的宴傅安什麼都好,那是因為他本身氣運強;大道也只能折中,選擇一個相對可以接受的環境。
種種原因加持下,因緣和合之下,宴傅安的日子不會太難過。
所以,大道才給他安排了情劫,渡過了從此突破大道境;可以跳出大道,不被大道約束。,